“這是誰啊,名字這麼怪?”我獵奇地問。
老媽有些擔憂:“三哥啊,咱家強子是有過案底的人,你是他孃舅,可不能讓他再犯弊端。”
我聽傻了,這些事三舅向來冇和我說過,讓人渾身發麻,明白日的起雞皮疙瘩。
鐵麵走的很慢,聽得非常細心,等我說完,他道:“王強,你還記得那小女孩叫甚麼嗎?”
鐵麵搖點頭:“她冇有成為男人,也不再是女人。她非男非女,非人非妖,在六合間銷號,那些鬼纔沒有持續膠葛她。”
我承諾著。
鐵麵冇有理睬我,持續說:“……出了岔子,墳場陰靈纏住了她。她為了避過這一劫,找到山林部落的巫師給本身變了性……”
鐵麵道:“他這就算好了,三天以內不能見陽光,不能出屋,掛上窗簾,隻準在床上呆著。”
往張宏家去的時候,鐵麵道:“王強,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不能承諾。”
我挪著小碎步跟著,不敢再問,這些降頭師脾氣古怪,如果他不肯說的事,還是少問為妙。
“她,她變成男人了?”我喉頭咯咯響。
三舅吐著菸圈:“這三小我之以是可駭,不在於神通如何高強。而是他們都冇有正凡人的品德底線,他們說殺人就殺人,說滅門就滅門,統統都看本身的表情,毫無事理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