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洋洋說完這一句後,話語的尾音尚未完整消逝進氛圍,這個年青男人卻已經像換了小我一樣。他眸色本就很黑,現在變得冰冷的眼神,更是顯得那一雙眼睛裡彷彿映不進一丁點兒光,黑洞洞得竟有幾分駭人。
“他的死對你來講不也是個挺風趣的事嗎,他拿殺人當正活,最後卻被人殺了。而殺他的,依我看也是個能逗樂的人,竟然把屍身留在了警局,不曉得是頭鐵挑釁還是純真腦袋不好,要不要打賭會是誰——哎呀!不該走神的!”
“不就是少了個樂子瞧嘛,這但是在東埠,新樂子必定很快又會冒出來,你要真感覺無聊,下棋如何樣?陪我下幾盤棋唄?”
他還在想著“瘋牧師”。
“我又不白拿,不跟你說了從我人為裡扣嘛。”江楠撇嘴。
江河清剛要說話,一眼看到江楠手裡的薯片袋上還貼著付款碼,“我也跟你講過多少次了,不要直接從貨架上拿東西!”
“這阿姨,實在是上了年紀,跟她講過多少次‘有諜報是找江楠,江楠,不是江河清’,還是分不開,又打到我這邊了。”
冇旁的意義,那位不是個好店主,給的錢少江河清倒無所謂,交代時那一大套神神叨叨的實際纔是最令他頭痛的。但“瘋牧師”蠢歸蠢,也算得上個“樂子”,試想他本來能為這座唯利是圖的都會帶來多大費事啊,有誰不想看火焰熊熊燃燒?成果才一小我,他就被“成果”了。
“不過說真的,你感覺會是誰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