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把最後一件襯衫疊好,終究側頭看他一眼,眯眼笑了笑,“去我房間。”
雖說分部往年的紅利並不悲觀,漸漸悠悠堪比養老,不主動也不主動,但起碼每年向總部遞交的申請幾近都會通過,即便一次兩次采納,也是偶爾環境,且相隔時候不會太近。
程致坐在主位上不為所動,等這些人嘰歪完,他才淡淡發言,“明天我會回總公司一趟,詳細起因會給各位一個對勁答覆。”
許寧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下午兩點半了,程致殷勤的伏低做小忙前忙後,給女盆友放沐浴水,吹頭髮,換床單被褥,全都是一小我搞定,闡揚相稱超凡。
三兩步到了床邊,直接把人壓了上去,男人沉重的身軀讓許寧有些喘不過氣,他的舌尖就像他的人,這個時候霸道極了,底子不給她頒發任何定見的機遇,勾惹膠葛,極儘挑逗,眼眸深處的幽光像狼的眼睛,熠熠生輝。
作為一個剛畢業就有幸被欽點到太子爺身邊事情的新人菜鳥,雖冇有經曆過五關斬六將的重重難關,但該碰到的波折卻一點都不比彆人少,反而還更多。
回到家,許寧幫他清算行李,“真的不消我陪你?”她實在有些放心不下。
“曉得啦,帶領。”程致剛洗完澡,隻在腰間圍了條浴巾,這會兒他把下巴搭在她肩上,苗條有力的手臂從前麵穿過,手有一下冇一下的劃過胸前的綿軟,嘴唇含住瑩白的耳廓,舌尖在上麵留下一點點水漬。
許寧冇有像之前似的把他拍開,仍然當真的疊著明天要帶走的衣物。程致似有所感,還冇行動,心先顫了顫,猶疑著探脫手,漸漸的向下挪動,撩開裙襬,指尖沿著小腿上行,到大腿根時,他驀地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