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思穆眉頭微皺,已然有了一絲不悅。
花銘宥聞言心中一跳,也不知他這話是褒是貶。還不待他細心辯白的時候,月黎已然自發朝那涼亭走去。
“我想也是。”他微淺笑道,卻俄然說道,“傳聞侯爺府上設想巧奪天工、風景異人,月黎可貴來此,不知可否賞識一二?”
可那花落晴那裡能顧得了這麼多,她現在就想讓月黎看看花落晚的醜態,想看看花落晚被月黎狠狠鄙夷,再被退婚。屆時,便是鬨到天子那兒去,被賜罪的定然也是花落晚。
“呀!殿下已經曉得了麼?”花落晴一副吃驚的模樣,倒是一臉驚駭道,“殿下既然已經曉得了,還是離落晚遠些得好。殿下身份高貴,如果被感染到這病症,就怕皇上要見怪下來了。”
月黎聽到花落晴如此說道,瞳孔微微睜大,倒是道:“本王在路上便就聽到些閒言碎語,莫非是真的?”
月黎眸色微沉,那男人固然是個得了腿疾之人,可即便是坐在那邊,便兀自披收回一種崇高如傲視天下的貴氣,那一襲白衣襯得他好似不食人間炊火的神仙普通,白衣、墨發,如此單調素雅的色彩,調集在他身上,便就好似隻是為他而存在的色彩,好似旁人再穿那白衣便就是輕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