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不要啊……”宮女嚇得趕緊叩首告饒。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花落晚冒充懵懂,一臉無知地問道。
但是,婉貴妃倒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隻是轉向麗妃,問她:“你這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
麗妃與婉貴妃設想將她引到這裡來,是想治她一個擅闖禁宮的罪名嗎?
宮女回聲拜彆,女官還在等著花落晚進入。花落晚抬眸,望著那紅木雕花,屋簷繡著繁複紋路的殿門,不再躊躇,在女官的諦視下緩緩踏了出來……
這個花落晚,便是連和親都不能撤除她嗎?她俄然就麵帶笑意,神采非常瞭然道:“花落晚,你少來激將我。即使你再對勁,卻也熬不過幾個月。便就但願,你當真能如願博得月國二皇子的寵嬖,好好做個二皇子妃吧!”
那布匹色彩素淨,金絲銀線纏繞出的藤花活色生香,隻一眼便讓人感覺富麗地睜不開眼。如此標緻的布匹,怕是太後是至心喜好麗妃纔會犒賞。
告彆兩位娘娘,花落晚便就在帶路女官的帶領下朝著宮外走去,身後跟從著一名宮女幫她捧著那兩匹錦緞。
說罷,她轉向婉貴妃,說道:“姐姐,本日太後賜了幾匹錦緞,我看著花色比較合適你,便就給你送了兩匹過來。不過,當今瞧著你與和安郡主相談甚歡,想必乾係也不錯,便就替你賜給郡主了,你意下如何?”
正在她腹誹的時候,女官已經停下了腳步,對花落晚說道:“郡主,太後孃娘便在內裡等待,郡主有請。”聞言,花落晚抬眸,望向那匾額,上寫“流雲殿”。如果其彆人定然不會曉得這流雲殿是甚麼處所,但是經曆過前一世的花落晚卻清楚的曉得,流雲殿,便是大訶皇宮內的禁宮。
她語氣輕巧,說出的話倒是字字珠璣,令婉貴妃一陣啞然。便在這時,麗妃出來打圓場,笑道:“郡主,婉妃娘娘不過是一時打趣罷了,你切莫當真了纔是。”
聞言,麗妃卻也隻是淡淡一笑,反倒是婉貴妃俄然一聲厲喝,道:“花落晚,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揣測聖上冊封!”
聽到這句話,婉貴妃不自發地揚眉,正欲開口,卻領悟到麗妃的意義,話到嘴邊倒是一轉,臉上出現淡淡的笑容來:“如此甚好,我正愁著不曉得要送些甚麼東西給落晚纔好。”說罷,便就命人道,“來人,將太後賜下來的布匹拿給和安郡主。”
“吱呀――”一聲暗啞的大門開啟聲響起,花落晚剛一踏足,那門便俄然緊閉了起來。
見她們一唱一和,好似當真有多喜好她普通。花落晚倒是微微蹙眉,她當然曉得婉貴妃不成能對她這般好,隻是,如果連麗妃也幫著她,這事兒天然就冇那麼簡樸了。
她眸色微黯,還不待她想出個以是然來,便聽麗妃說道:“郡主,我與婉妃娘娘另有些話要說,你若無事便先歸去吧。”
這句話清楚就是硬要給她扣上莫須有的罪名。夾答列傷花落晚微微皺眉,倒是笑道:“落晚不如娘娘,不敢隨便測度聖上的意義,不管郡主封號是皇上故意冊封還是一時髦起,那都是陛下恩寵,落晚自當戴德。”說著,她眸光一抬,倒是冷聲說道,“倒是娘娘你,落晚現在好歹也是皇上親封的和安郡主,身負大訶與月國聯婚要任,娘娘如此等閒便替陛下治落晚的罪,隻怕會使陛下尷尬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