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蘇兒回過神,從床上一躍而起,猛地按下容玉的脖子,將他腦袋砰的按在桌上,一隻手扳住他肩。
容玉悠悠醒轉,眼睛眯成一條縫,恍惚的視野中,隻見到那顆錯金銀戒指在麵前晃來晃去。
“是――是將軍的意義。”容玉強壓下心神,平靜說道。
“那你為甚麼關鍵蘇兒?”李長安皺眉。
李長安卻一縮手,把指環緊緊握在掌心,冷冷道:“問你點事,答得對勁了我就給你。”
“呃這――”韓蘇兒赧然,趕緊轉移話題,“這姓袁的固然粗人一個,卻幸虧冇真對我做甚麼,長安哥哥你看。”
“你可有體例讓蘇兒逃出去?”李長安又問容玉。
李長安拿起戒指靠近鼻尖嗅了嗅,皺起眉頭,這藥見效快得驚人,若他來晚了一步,韓蘇兒就當真任此人擺佈了。
“技藝有長進啊。”李長安點點頭,“比沈延強點。”
“為甚麼害?嗬嗬――這騷蹄子想保住明淨,她哪有這資格――”容玉半閉著眼睛,似笑非笑地說著,心中俄然有些警省,“不對,我冇害她。”
令她迷惑的是容玉底子冇掙紮,隻是有力地扭動著,夢話般說著胡話,用浮泛的眼神盯著李長安手裡的戒指。
容玉心知本身染上藥癮,但曉得跟做到是兩碼事,就算李長安不逼,他也已迫不及待想用藥了,辛辣的味道突入鼻腔,卻化作一股暖和的熱流貫穿四肢百骸,讓他飄飄欲仙。
韓蘇兒又敲了容玉一個爆栗,看在李長安還要問話的份上隻用兩分力,誰知容玉毫無所覺似的。
“早想揍他了。”韓蘇兒暢快地出了口氣,對著容玉呸了一聲,而後死命掐住彆人中,加上一嘴巴。
韓蘇兒看到李長安的模樣時愣在原地,這時李長安給她使了眼色。
這時容玉掙紮垂垂狠惡起來,韓蘇兒乾脆利落把他往地上一按,單膝頂住他腰眼,一隻手捂緊了他嘴巴,讓他隻能收回嗚嗚的聲音。
這時藥效垂垂弱了下去,他復甦過來怔怔看著李長安:“你是甚麼人?”
“也罷。”李長安站起家,對容玉附耳道:“我把指環藏到將軍的書房,若想用藥,本身去拿吧。”
“你――”李長安無法歎了口氣,“我還冇問他話,你脫手做甚麼?”
她拍了拍本身的胸脯示以明淨,彷彿急著證明甚麼似的,在軍中呆慣了,行動倒是非常豪放,並不在乎本身是女兒身。
“彆的事過會再說。”李長安搖點頭,“把他給我按緊了,彆讓他叫出來。”
韓蘇兒這纔想起容玉端來的那碗粥,她看了看邊上的空碗,又看像被她按住的容玉,心中一陣後怕,她甘願在疆場上沾血也不肯變成這幅狼狽模樣。
“好找。”李長安一晃手,用須彌芥子術拿出隨身行李的麻繩,打了個活結,淡淡道:“屆時你在書房見到此物,將頭探出來就能找到。”
“藥――”容玉伸手去抓。
“這當然,彆拿我跟那呆頭鵝比。”韓蘇兒撇撇嘴,低聲道:“長安哥哥,你,你如何這時候來了?”
“他和韓蘇看來早就瞭解,莫非他是是以用心靠近將軍……”容玉臉上心中訝異想著,趕緊移開目光,心中冰冷。
“逃?嗬嗬嗬,不成能,逃……”容玉
“要不是我來了,你該如何脫身?”李長安黑著臉道,“當初讓你分開淮安,你倒是‘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