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他怕是還不曉得他三哥剛纔說的是要去見女人吧。

伏廷鬆開了手。

棲遲手扶一下兜帽，端倪輕動，悄悄念一句：“是麼？”

他出世便冇了母親，是她哥哥一手養大的，她哥哥離世後，他身邊就可貴有個成年男人，現在和伏廷稍稍靠近些，不免會想起他父王。

未幾時，身後棲遲跟了上來。

李硯睡了一起，下車時都還冇醒，還是羅小義過來背下去的。

坐上車後，她一隻手還遮著唇，再摸摸臉，酒氣上來了，熱烘烘的。

李硯忽而將臉枕到她膝上，悶聲說：“我想父王了……”

棲遲看他刀又掛上了腰，手上還拿著馬鞭，似是要出去的模樣。

北地不似中原，生活著浩繁部族，漢廝混居，有很多是牧民，逐水草而居，天然比不上中原城鎮繁華。

她摸一下他的頭，輕聲說：“你也能夠將你姑父視作父親。”

她看了一眼，先去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