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婉一句話招來薛媽媽一大通數落,便臊著個臉再不敢吭聲。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
“親熱啊?”薛媽媽白了薛小婉一眼,然後在土豆胖嘟嘟的小臉上波的親了一口,又笑著說道,“親熱就是,親一下,然後你就滿身變熱乎了。”
等剛正泡完熱水澡,從寢室裡出來,薛小婉已經做好四個菜一個湯,並且都端到了餐桌上,不過,比及薛小婉翻開電飯煲蓋子,人立即就傻在了那邊。
“買菜去了。”薛小婉說著就伸出雙手過來抱土豆,一邊又和順的對土豆說道,“土豆乖,剛正爸爸已經很累了,你快下來,媽媽陪你玩,讓剛正爸爸去沐浴好嗎?”
“好。”土豆連連點頭,小手偶然中抓到剛正的耳朵,剛正便微微蹙了蹙眉,這才俄然間想起,明天早晨追捕滅亡傭兵團時,他耳朵彷彿是負傷了。
剛正哭笑不得間,一股涼涼的濕意就已經沾到了他耳朵上,隨之而來的,另有一陣陣的刺疼,就像有人拿針在往他的耳朵上紮,不過剛正卻連眉頭都冇有眨一下。
“呀,你流血了?”薛小婉眼睛尖,一下就看到了。
薛小婉又拿藥棉沾了酒精,然後湊到剛正麵前,柔聲說道:“你忍著點疼啊。”
薛小婉輕嗯了一聲,身材還是微微有些發僵。
小手碰到了一根堅固的彷彿擀麪杖似的東西,薛小婉卻也冇有多想,乃至下認識的握了一把,卻冇能握圓,薛小婉從未經曆過人事,底子就冇成心識到她握住的是甚麼。
說完,剛正還往薛小婉的兩腿中間斜了一眼。
“一點皮外傷,冇事。”剛正不覺得然的道。
翻開門,隻見薛小婉正陪著土豆在沙發上做遊戲,看到是剛正返來了,土豆立即就喝彩著跑了過來。
剛正打車回到豪都花圃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從小吃辣椒的原因,湘妹子的皮膚普通都很白,並且很細緻。
剛正嗯了一聲,問道:“媽呢?”
“媽,你歇著。”薛小婉搶著起家,一邊說道,“明天女兒給你露一手。”
看到薛媽媽從電飯煲裡拿出內膽,籌辦進廚房加水重新煮,薛小婉從速說道:“媽,要不我們還是去外邊吃點吧?”
薛小婉逼迫剛正在沙發上坐好,土豆也抱到中間,讓他本身玩玩具。
剛正便道:“冇事。”
薛小婉跟過來,一邊把拖鞋從鞋櫃拿出來給剛正,一邊體貼的問道:“事情忙完了?”
這時候,大門俄然翻開來,薛媽媽拎著一籃菜走了出去。
薛小婉以己度人,卻以為剛正應當會很疼,當即嘟起小嘴,往剛正耳朵上悄悄吹氣。
看到女兒跟半子緊挨著坐在沙發上,並且女兒的一隻小手還緊握著半子高高撐起的褲襠,薛媽媽還能不曉得如何回事?薛媽媽當即就噯呀一聲,身材背轉疇昔。
薛小婉的皮膚很白,並且細緻。
剛正隻能聳肩,對於一頭天狼而言,這點疼又算得了甚麼?比這更痛苦十倍、一百倍的痛苦,他都嘗試過。
直到剛正進了寢室,薛小婉纔敢從書房出來。
薛小婉又豈能聽不出媽媽的暗指?媽媽是在笑話她一顆心都飛到剛正身上了。
更有薛小婉幽蘭似的氣味,不斷的吹在剛正臉上,再沁入他的鼻際,剛正便不由自主的,有了本能的男性反應,剛正可不是毫無經曆的處男,並且已經很長時候冇碰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