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方哥,你如果看得起我,那就把這杯酒也給乾了!”牛四根舉著一個四兩酒杯,拿牛眼瞪著剛正,接著說,“你要不喝,就當我們向來不熟諳,就當你冇我這麼個兄弟。”
“甚麼,你全要了?”牛寶林說,“小正,你可彆開打趣,你一個才方纔草創的保安公司,要這麼多人?跟你說,這可不是幾個,也不是幾十上百個,而是足足一千多號人呢。”
牛寶林也冇有再逞強,坐下來歎道:“唉,小正你不曉得,你牛叔我是真不美意義說哇。”
剛正卻特長把酒杯一封,邪笑著說道:“小四,你如果想灌醉我,我勸你趁早撤銷掉這個動機,這麼幾瓶酒,是絕無能夠灌醉我的,不過你如果有甚麼話想要跟我說,那現在便能夠說了。”
牛四根便有些擔憂的說:“爸,你還能喝不?”
“一千多就一千多。”剛正笑說,“你牛叔帶出來的老兵,我隻嫌少毫不嫌多,就這麼說定了!”
剛正便站起家,拿酒杯跟牛四根一撞,然後滋的一聲將酒杯裡的四兩白酒喝乾,入喉隻覺微微有些辛辣,彆的就再冇彆的感受,剛正對酒精完整免疫,高度數二鍋頭跟低度數嗥酒,實在並冇有辨彆。
看到牛寶林說話都不太利索了,剛正搖點頭,內心想,這頭老牛不曉得找他有甚麼事情,不過他也真是蠻拚的,再喝就出性命了,卻不曉得為了甚麼事,連老命都能豁出去不要。
“甚麼話,我能不喝嗎?”牛寶林把脖子一梗,乾了。
本來吧,軍隊是儘管招兵,譴散,向來不管退伍甲士再失業的題目,因為這些事情處所當局會管,但是,處所當局的前提也有限,給退伍甲士安排的事情大多都是保安甚麼的。
“痛快!”牛四根將酒杯往桌上一頓,抄起酒瓶給剛正倒酒。
“痛快。”牛四根抹了抹嘴,對剛正說,“方哥,我想跟你。”
冇說的,牛四根擔當了他的優良基因,像個甲士的模樣。
“跟我?”剛正訝然說,“你是說,你想加盟我們小林公司?”
“那行,說好了就一杯。”剛正讓開手,讓牛四根給他倒滿,然後兩人一舉杯,又走了一個。
真的不能再喝了,這一通急酒下去,也就剛正如許對酒精免疫的人,還能跟冇事人似的,擱彆人誰受得了?
“小正,現在輪到我跟你喝了。”牛寶林說完,也端起了酒杯。
“小正,我曉得你海量,這幾兩酒對你來講不算甚麼,我們喝的就是這個意義。”牛寶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