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學了幾年武功?”老頭子看蕭寒玉腳步輕巧,眼眸閃動了一下,扭頭問道。
“兩小我,一個女的,大抵就是你口中的孃親吧!另有一個男的,嘖嘖!那男的可真是了不起,渾身中了幾十刀,還硬是剩了一口氣……”老頭子邊走邊點頭。
雨萱公主悄悄的躺在木床上,一動不動的躺著,頭上蒙著好幾層紗布,身上一樣蓋了一張獸皮,嘴唇緊緊的抿著,神采慘白。
“呃……這裡是那裡?我如何會在這裡?”蕭寒玉不美意義的收回了目光,問了她現在最體貼的題目。
“孃親……”蕭寒玉跑上前,悄悄的喚了兩聲,雨萱公主還是一動也不動,蕭寒玉一驚,趕緊的去探她的脈搏。
“是啊!這裡是通途穀,你覺得這裡是哪,你們從崖上掉了下來,要不是我老頭子救了你們,你早就喂寒潭裡的毒蛇了。”老頭子看著蕭寒玉撇嘴。
“孃親……”蕭寒玉奔向床上躺著的女子。
漂亮仙顏,風騷俶儻?蕭寒玉一臉黑線的看著麵前臭屁的老頭子,如何看他也與這兩個詞沾不上邊。
蕭寒玉不言語,仍舊是持續的探小孃親的脈,雨萱公主的脈象固然衰弱,但仍舊是微微的跳動,蕭寒玉鬆了一口氣,漸漸的收回了手。
“小丫頭!彆這麼冇規矩,我叫天璣。”老頭子收回了打量蕭寒玉的目光,再次的瞪了蕭寒玉的小身子一眼。
“我的孃親呢?”蕭寒玉看著老頭子,吃緊的道。
蕭寒玉再次一臉黑線的看著他,杜口不再言語。
“這裡是通途穀。”老頭子瞪了蕭寒玉一眼,回身坐在了中間的石椅上。
“哎!你漸漸的說嘛!急甚麼,你的孃親又跑不了,過來吧!我帶你去見他們。”老頭子瞪了蕭寒玉一眼,回身向前走去。
“小丫頭!你跑甚麼啊?”老頭輕飄飄的站在了蕭寒玉的麵前,迷惑的看著她。
“嗯?”蕭寒玉看著他。
“哎!小丫頭!你彆用這類眼神看著我好不好?我老頭子如何會曉得?”老頭子撇過了頭,責怪的看了蕭寒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