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冇甚麼!隻是隨便說說罷了。”水惜緣悄悄一笑,順手摸了摸那案上的凰風琴:“真是可惜了這把琴了呢!”
墨寶齋後院的一處涼亭,一襲白衣公子靜坐操琴,琴聲絲絲輕柔,幽幽怨怨、癡癡纏纏、冷冷僻清,一起飄蕩,飄過墨寶齋的牆外,飄過雲國的大街冷巷,給細雨濛濛的雲國染了一層漂渺的紗。
“凰風琴?”水惜緣走近了涼亭,收了手中的傘,一眼就瞥見了擺在琴案上的琴,天下雙琴之一的凰風琴本來在燕攬月的手裡……
“公子惜緣深夜拜訪,但是找攬月有事?”燕攬月看著身後不遠處白衣翩然的身影,清潤的聲音淡淡的道。
蹙眉、抿唇、緩緩拿開手、俊顏微整,俊眸收了那萬千神采,緩緩站起家,緩緩轉頭。
“嗬嗬……如何能不熟諳呢?”水惜緣悄悄一笑,俊眸不離那琴案上的琴,清潤的聲音帶了一絲不明的意味:“凰風、鳳鳴、天下雙琴,凰風琴情生潤脂,鳳鳴琴玉霞而紅,一凰一鳳實乃良緣呢!天下不識此琴者怕是很少。”
白衣公子彷彿墮入了一個境地裡,眸光聚焦在東方的某一處,安靜的俊眸,兩顆幽黑的瞳人中間總劃過那麼一絲漂渺。
“哦?”燕攬月一愣,驚奇的看著水惜緣:“不知惜緣兄要與攬月談何買賣?”
“攬月兄到是很沉的住氣嘛!不過光是日日彈奏這長相思,那小我兒豈會曉得攬月兄這一番情意呢?”
燕攬月俊眸一閃,還是是杜口不語。
“據聞雙琴合奏,可引百鳥來朝,不過攬月兄怕是冇這個機遇了,那隻鳳但是走了呢!”水惜緣似笑非笑的看著燕攬月,俊眸並冇有錯過燕攬月劃過的那絲暗色。
低頭看著本技藝中的玄色令牌,悄悄的看了好久,玉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鬆,終究緊緊的攥在手中不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