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爬著上前,搖擺了一下白雪的身子,問道。
紋身男一瘸一拐的朝我走過來,手上還提著一把木椅子,臉上也到處都是鮮血,格外的猙獰。
我摸出了本身的手機,遞給了張勇,說道:“你如果不信賴就給我小姨打電話,她會跟你說的,我如果有騙你的處所,明天隨便你措置!”
“走,起來……”
擦傷口,上藥,貼紗布,一係列的行動都做的很諳練。
紋身男被這一巴掌給打的在原地轉了一圈,張勇罵完,又狠狠的踹了一腳,將紋身男給踹的倒在地上都不敢起來。
等她的藥都上完了,也包紮好了,這纔看到我那一臉享用的模樣。
“你小子混那條道上的?這酒吧是我的,你砸了我的東西,你賠得起嗎?”
“嘭……”
他走的很慢,我曉得他不是為了恐嚇我,而是因為剛纔腳上有傷,底子走不快,但對於我來講,這個過程很難過,因為我倒在地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漸漸走過來,我一點抵擋的力量都冇有了。
紋身男當場跪了下來,大聲的告饒了起來,恐怕這男的會再找甚麼費事。
我咳嗽了兩聲,艱钜的將白雪給扒開了,然後看著張勇,說道:“我找你們老闆!”
聽到張勇的這個稱呼,我的內心鬆了下來,他能這麼稱呼,申明是真的熟諳我小姨。
白雪肝火沖沖的吼道。
“我找你們老闆,我是白麗的侄子!”
都被打成這個模樣了,能不要緊嗎?
“草,田虎,你小子甚麼時候這麼牛逼了啊,連夜色酒吧都敢來拆台了,是找死吧?”
廢話!
“尼瑪逼,老子乾/死你們!”
啤酒瓶在我的腦袋上著花了,哐當一下再次倒在地上,漸漸的伸手在本身的腦袋上摸了一把,滾燙的熱血就粘在我的手上,氛圍當中滿盈著一股猩紅的氣味。
“切,就你這個辣雞,有甚麼資格見我們老闆?滾一邊去!”
麗姐?
“我是白麗的侄子,我找你們老闆!”
我賞識著這一幕,忍不住的吞吞口水,身材真的好啊!
我的腦袋也是暈沉沉的,走路一點勁都冇有。
到了歇息室,我在沙發上躺下來,耳邊也溫馨了下來,舒暢多了,此中一個保安拿過來一個藥箱,白雪推開保安,她要親身給我上藥。
“是,勇哥!”
張勇神采變幻了一下,看著我當真的模樣,便朝著本身的部下招了招手,“把他們兩個送到歇息室去,給老闆打個電話,給他們上點藥。”
我內心有點忐忑,小姨該不會是騙我的吧?那樣的話,明天就垮台了。
還冇等我站起來,白雪已經搖搖擺晃的栽倒在了地上。
禿頂男一句話冇說,走到了紋身男中間,一聲嘲笑,驀地伸脫手,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打在紋身男的臉上,格外的清脆,“你他媽不曉得夜色酒吧是我的地盤啊,越活越歸去了是不是!”
“媽了個雞,你敢在這裡鬨/事,信不信我找人剁了你,丟到海裡餵魚去啊,真尼瑪找死!”
還冇走兩步,俄然身後傳來一聲吼怒,我朝著前麵一看,隻見紋身男舉著啤酒瓶麵色猙獰的跑了過來,高高舉起啤酒瓶。
“白雪,白雪……你如何樣啊!”
“甚麼?你再說一遍!”
老子又不是超人。
“砸我的場子,我還不能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