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鬢霜白，我愛你如初。

“老模樣，瘋瘋顛癲的。”

不管看多少遍，她都會用星星眼望著電視裡的寧臻。

“不要。”她癟嘴，“生孩子太痛了。”

大屏液晶電視前, 季緣緣坐在爸爸的腿上, 指著電視裡的媽媽說：“爸爸快看, 媽媽叫我了！”

寧臻含笑，和他道：“我明天去‘那邊’看餘夫人了。”

寧臻冇有說話。

“你都看了好幾遍了。”季清讓耐煩地哄，“要不然等媽媽返來，我可要奉告媽媽你不聽話。”

季緣緣出世在一個凜冬。

寧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抬高了聲音笑罵：“多大人了，還和女兒妒忌。”

季清讓訝異，發笑道：“爸爸如何壞啦？”

六年疇昔，美人還是如花。

聞聲, 季清讓抬開端――

這下反而是季清讓愣住了。

“我曉得你擔憂甚麼。”她牽起季清讓的手，“我們會一向陪著緣緣長大，直到看著她有本身的家，直到看到她有孩子，我們不會有事的。”

瘋了也好，嗬，不消下獄。

這一點，冇有人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