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男人說:“來,到我身邊來,唐爺給你捧恭維。”
實在提及來也好笑,一個冇有品德的職業內裡卻有著無數的職業品德,媚諂男人是我的底子,不管碰到任何男人都要讓他在挑選我的夜晚高興,這是我能夠在這個叢林儲存下去的原則。
夜垂垂深了,這恰是男人體內的野獸復甦的時候,我看到統統的姐妹彷彿都被野獸撲到,她們在野獸的口下不斷地叫著,全部包房彷彿是一個暗淡的打獵場普通,我們統統人都是獵物,都是讓人玩耍的獵物。
我看了看遊戲現場,現在的遊戲花腔已經變成了抽菸,抽一口給一張,一個姐妹正躺在椅子上,張著雙腿,小腹用力地吸了一口,然後又一口,接著又一口,再然後一股白煙在她的身下飛了出來,彷彿是一團妖霧。
我轉過了頭,看到四周的姐妹一臉的妒忌,而雪姐的神采也不太都雅,她彷彿瞪了我一眼,以後卻又笑眯眯地對我說:“唐爺喊你呢,如何跟木頭一樣?”
唐爺哦了一聲,哈哈一笑說:“是,阿誰場麵是有點噁心。這個做不了冇乾係啊,你說吧,你能做甚麼遊戲?明天呢,你必須得做個遊戲。不然其彆人感覺我唐爺偏疼啊,讓其彆人又玩又贏利的,冇有你的份兒。”
我也不想去跟他們玩那些用儘統統體例去虐待熱誠女人身材的遊戲,但是我不能回絕。
以是每逢頂級模特的場子,隻要不是三少我都會被挑剩下,而我也樂得輕鬆,因為男人實在讓我感到驚駭。
雪姐摟著唐爺,那張斑斕無瑕的臉向著我笑了笑然後說:“唐爺就是給我麵子,看你新來的捧捧你的場。彆驚駭,想要錢就跟他們玩去。”
唐爺有些吃驚,鬆開了雪姐的肩膀,轉過甚對我說:“如何不做遊戲?”
打獵與繁衍,這是每一個夜晚的主題。
我五味雜陳地坐在唐爺的身邊,不敢亂動也不敢不動,固然說不是木頭人也跟一個木偶差未幾,屬於彆人牽一下走一下那一種。我如許的女孩兒本來在這裡就是格格不入的,如何會讓男人歡心?不過唐爺的興趣也不在我的身上,他一向都在跟雪姐玩鬨。
雪姐對這些錢冇有興趣,我也老誠懇實地坐在那邊冇有動。
雪姐在中間嗯了一聲說:“新來的。”
唐爺笑著哦了一聲說:“喝酒行啊,不過你們酒量都不錯,想要靠喝幾杯酒贏利那實在是太輕易了。唐爺我呢不在乎錢,但是我就是喜好玩,你有冇有點甚麼花腔?上麵喝?”
第二天上班,剛完工就有了場子,我覺得是三少來了了,興趣勃勃地跟著姐妹們進入了最豪華的包房,卻發明不是三少而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禿頂老者,他的春秋固然不小了,但是臉上那種暴戾還在。
這一夜的遊戲做得比以往都多,也更加卑劣一些,無數的錢被人擺在桌子上,為了這一張張的鈔票姐妹們都瘋了,能夠脫,能夠摸,能夠做任何高難度的行動,當然也能夠喝酒。倒是唐爺的素養很好,不說對我有冇有興趣,就連對雪姐也是一樣的點到為止。
唐爺真的是有錢,這一夜光酒錢估計就要十幾萬,桌子上甚麼酒都有,我曉得明天我如果惹了唐爺不歡暢,我必定是死無葬身之地。我固然不曉得唐爺到底甚麼人,不過光看雪姐對三少的愛理不睬與對唐爺的極儘擁戴,我便能夠設想獲得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