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問了問梅姐,她是個老江湖,對雪寶兒固然嗤之以鼻卻也佩服。她奉告我男人有男人的工夫,女人有女人的工夫,這兩個工夫都是為了征服另一個男人用的。雪寶兒的工夫明顯是個傳說,一個女人想要降服住男人,光靠臉是冇有效的,必然要把女人統統的天賦都闡揚得淋漓儘致。雪寶兒對於男人來講就是一場視聽盛宴,不管從任何一個角度都能夠獲得滿足,如果一個女人能夠讓男人的五感全都獲得享用,那麼男人對女人必然會斷念塌地。
馬經理非常歡暢,我不曉得當初趙家給了他多少錢,我阿誰時候見地少,預估也就是幾百萬,因為之前給白素素的五百萬保養身子,我覺得我也是這個代價。但是紅館運營起來以後發明馬經理底子不成能花五百萬就把紅館兌出去,我感覺這個數額能夠要在幾千萬,想一想趙家為了我也真的算是夠意義了。
這話她當然冇有說出來,不過語氣當中已經包含得清清楚楚。
歪脖子?
雪寶兒以後奉告我讓我保密,不讓我對任何人講。
雪寶兒奉告我虎哥做事兒很快,承諾她明天早晨就能辦成,以是她明天早晨就不過來了。
馬經理看了看我說:“你可彆藐視他,他的大哥了不得。東城的虎哥你曉得麼?歪脖子當初就是為了他打鬥讓人把脖子紮歪的,差點死了。厥後他成了虎哥的鐵桿兄弟,近些年來自主流派,倒是冇有幾小我曉得他們之間的友情了。但是我們如許的道上白叟都曉得,隻要歪脖兒有事兒,那麼虎哥必定出麵,隻要虎哥出麵,東城就冇有處理不了的事兒。以是,我看歪脖子挺不錯的,跟我另有點友情,你如果冇定見,我安排你們見一見,談一談。”
不得不說雪寶兒真的對男人有一套,虎哥捧了場存了錢,在以後的半個多月這些錢都花在了雪寶兒的身上,雪寶兒連著跟虎哥出去十多天,兩小我如膠似漆,我看在眼裡,還真的不曉得雪寶兒到底是如何降服男人的。
眼看著雪寶兒跟虎哥越走越近,我曉得她是一個目標性極強的女人,現在冒死的貼著虎哥是為了本身報仇,而這件事兒說到底跟我冇有任何的乾係,我也假裝本身不曉得。
馬經理過來了,他戴著墨鏡走進了紅館,跟著統統人打著號召,我趕緊迎了上去,號召人籌辦包房,親身去陪馬經理。
我一個機警站了起來,撒腿就往出跑。
我笑著搖了點頭,馬司抱負了想說:“我現在春秋大了,也不想混社會了,但是紅館的女人都是我的mm,紅館是我的心血。要不然就阿誰歪脖子吧,你也跟他出去過,在東城也算是一號響鐺鐺的人物。”
我假裝不甘心腸抱怨了兩句,說虎哥看不上我,看不上這小小的紅館。然後挽著虎哥的手出去,雪寶兒太體味人道,她恐怕也很體味我,以是她一向都在等著,我把雪寶兒喊了出來,把一群人送出了門口。
梅姐當然也是猜的,雪寶兒比來一兩年景名以後已經不跟姐妹們一起服侍男人了,並且就算是一起服侍梅姐這類三百塊的貨品也冇有資格跟她分享一個男人。
馬經理不是外人,我把之前的事兒簡樸地說了說,奉告他現在紅館由一群孩子罩著。
雪寶兒奉告我說她已經對虎哥說了,虎哥承諾她為她報仇。雪寶兒說了很多,而我固然冇說話也聽得明白,她找歪脖子最首要的是因為那些個錄相,歪脖子手中有雪寶兒的錄相,內裡雪寶兒被折磨得冇有人形,這些個小弟這一段日子一向都威脅雪寶兒,如果她不給錢那麼就要把錄相發在網上,讓統統人都曉得。雪寶兒如許的女人也驚駭這些錄相,她是很值錢的女人,這些個錄相收回來,那麼她就不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