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活寶,”楊戩笑了笑,將玉符放在了桌子上,細細策畫。
“將他們綁了也要拉出朝歌城,”聞太師哼了聲,“需記得,莫要讓他們有麵聖的機遇。”
本來,朝歌城上到大臣、下到百姓,聽聞費仲和尤渾被聞太師的兵馬綁了,都是彈冠相慶。
若如此,不如這般……
邇來對西岐用兵連番受挫,自有本身所不能把握之竄改。
“打神鞭……”聞太師沉吟幾聲,又看到桌子上的旨意,心中更感覺有些荒誕。
張桂芳第二次西伐前,聞仲特地調到西麵的鄧家女兒鄧嬋玉連夜兼程到達了青龍關,拿著聞仲的令符,卻被拒在帳門以外。
“朝中這些老臣,一個個以托孤重臣自居,自陛下年幼時,便對陛下言說,這個不成,有失德行;阿誰不能,非明君所為。”
他們動動嘴皮子就能位極人臣,乾嗎還要去打生打死?
“教員,我已都密查過了。”
如果綁一個來了,另一個倒也能照顧,在宮中求討情,也就半路歸去了。
“你懂甚麼,”聞太師歎道,“費仲與尤渾是佞臣不假,胸無才學,重金輕諾,乃是實打實的小人。可恰是這兩個小人,卻讓大王感受非常放心,因為他們醜惡卑鄙,大王反而可隨便差遣號令。”
魯雄沿路調來各鎮兵馬,走的非常遲緩。
妲己假寐,帝辛所不見的,是她麵龐有些龐大。
偏殿中,帝辛與聞仲君臣相見,帝辛拉著聞仲坐在王位前的台階上,扣問西岐戰事。
張桂芳兵敗西岐,身隕也就罷了,卻還拉拽著數十萬商朝雄師遭殃,當真是應了封神榜上他射中必定的封號――喪門星。
“傳聞是動用了一把金光閃閃的鞭子,將那位高友乾道長打死了。”
“不錯,大王的旨意……嗬,大王的旨意啊。”
太師府內,聞仲返來以後便坐在書房中,一言不發,直到門外響起吉立的聲音。
“教員莫非是想讓鄧嬋玉接任青龍關總兵一職?”
“不幸我那四位道友,竟也做了那岐山下的忠骨!”聞仲麵龐悲慼,抬頭大喊,“不殺那姬發小兒,吾實難安!來人!調集諸將前堂議事!”
在那張傾國傾城又禍國殃民的麵龐上,彷彿悄悄晃過了些許……自責?
“不錯,這鄧嬋玉所用之法,非常高超……”
他這般操心吃力支撐大商的基業,到頭來,卻要被本身所幫手的那人所算計……
一時候,百姓也不獎飾了,大多數人都道聞太師竟不辯忠奸,少數能看明白的,也知這是聞太師在借刀殺人。
那費仲、尤渾也是身子金貴,中午太陽太毒不趕路,太夙起不來,太晚了霧氣重,輕易犯腿病……總之,各種來由推委,儘力拉魯雄的後腿,實在不肯去疆場上打打殺殺。
“去將張桂芳兵敗之事細細查來,命五關防備那群亂臣賊子反攻!那西岐有何兵將,都給我一一探瞭然再返來!”
“陛下是甚麼性子,我倒是比誰都清楚;他如何不知酷刑會令天下惶恐?可他坐在阿誰位置上,為當世人皇!心中自幼憋著的那股火,當真藉此發作了一番……”
費、尤二人就是帝辛信賴的左膀右臂,若隻是在帝辛眼媒介說他們罪行就能將他們撤除,那些是以事死在商宮中的大臣們又為何死也不瞑目?
“兩位監軍,費仲、尤渾,明日天一亮便隨軍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