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哪個?”兔子叫得撕心裂肺,到底要看啥子啊。
“哎呦臥槽,你乾哈,你把兒子放下來,放下來,老孃讓你曉得哪個是你爹!”(請參照四川口音)
“那要如何辦呢?”老狼感受本身要吐了。
“我說,兔子。”老狼拍了拍兔子。
“叫石甚麼甚麼......”
“我有一個胡想,有一棟屋子,麵朝大海,春暖花開;我有一個胡想,有一個老婆,美豔動聽,叫做小紅;我有一個胡想,有一名師父,宇宙洪荒,永無敵手;我,有一個胡想......”
“有身?”老狼停下爪子,非常當真的想了想,毛茸茸的臉上夾著一個大大的感慨號,“我冇有身!”
兔子蹬啊蹬啊蹬,一對大眼睛看著大螞蟻“刺溜”的爬起來,又“刺溜”一聲鑽進一個洞裡,頓時阿誰心傷啊,阿誰肉痛啊,大尾巴狼你個龜孫,你瞧你乾的這叫個啥子事情啊,你個缺德帶冒煙的龜兒子。
“大玻璃珠子,你看,你快看。”老狼一把按住兔子亂蹬的腳,一隻爪子拍在兔子的頭,將他的兩個大眸子子直直的對著少年。
“是的吧,我發明啊,這飯後再吃一次飯,那第一次吃的飯如何辦?對不對?”
“他。”老狼道。
“就這個!”老狼一爪子把兔子提了起來。
徐小明訕訕的笑了笑,鬆開手,一臉我反麵你計算的模樣,“哼,我比來減肥。”
老狼瞪著上躥下跳的少年,一轉頭,抬爪,拍在兔子的頭上,“大玻璃,誰要避孕藥啊。”
盤古天下,東荒群山下,一個少年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彼蒼攬明月,對著六合,對著日月,對著一隻兔子和一匹狼,用吼的體例,抒發本身的騷情。
“誰曉得呢,歸正忘吃藥了。”兔子瞪著麵前的大螞蟻,哼哧哼哧的籌辦看的螞蟻慚愧而死。
“大尾巴狼!你再說一句!”兔子瞪著倆大玻璃珠子,殺氣騰騰的瞪眼老狼。
老狼緊隨厥後,非常狗腿子的問道:“那要如何辦呢?”
“有種你嚐嚐!”
“嗶嗶你妹啊。”氣憤的小明找到了一個出氣筒,“剛纔是不是你砸我,是不是你砸我?你竟然還要凶我,乾啥?造反啊,信不信我把你烤了?”
“那當然,那但是專家啊!”
“......我有一個胡想,冇有買賣,就冇有殛斃;我有一個胡想......”
老狼揮揮爪子,裝模作樣的低頭看了看肚子,大大的歎了口氣,“恩,我也感覺我比來胖了,小明,你邇來減肥減的如何樣?有甚麼心得不?來,我們交換一下。”
“藥?啥藥啊?避孕藥?你有身了?”兔子腦筋內裡模糊聽過少年如許答覆本身,就想也不想的說了出來。
少年跳啊,蹦啊,一米五的身高在大石頭上上竄下跳,一刻不斷,看的老狼有些發暈。
“我發明啊,這個飯後不能在用飯了。”
“額......”
“天哪,我上輩子造了甚麼孽啊......啊......啊......”
小明一歪頭,蔑眼,勾手指,拎著老狼的耳朵說道:“少吃一頓不便能夠啦。”
“對啊!”老狼一拍爪子,“我要他乾甚麼?”
兔子看著消逝在叢林深處的兩個神經病,玻璃一樣的眼睛擠滿了淚水,他抬開端,看著湛藍的天空,兩顆兔牙哀思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