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女子吃吃地笑著,胸前一片波瀾澎湃,可惜麵對的不是人類男性,而是一名妖王。朱雀看了看她,隻是冷聲問道:“你是山裡來的?”
那棵大樹傳來一聲悶悶的“哼”,然後光芒一陣扭曲,閃現出了小正太和薑尚的身影。前者的臉黑黑的,明顯對女子的挑逗不甚感冒。
“好凶好凶,”女子一臉擔驚受怕地拍著本身的胸脯,“怪不得媽媽說,鳥獸化妖戾氣太重,落了下乘。朱雀姐姐,你可要好好改改這性子,不然表情不穩,無緣大道,也是能夠的。”
“我為甚麼不能有天賦靈寶?”十七年麵色不善地看著它,“天然是媽媽犒賞於我的。姐姐,我方纔明顯說了,這些人類是我們聘請的客人,你仍然說殺就殺。莫不是我們十萬大山這群朽木阜草在你眼裡真的如同狗屁?”
朱雀被她拿話一擠兌,幾百年冇出過的汗都要流出來了。這罪名它可不敢應下,天妖級彆的老怪物有多可駭,說不定它在這裡說的每一句話,那位花母都聽得一清二楚。但要就此率軍退出十萬大山,又讓它非常不甘心。憋了半天,它隻好說道:“mm談笑了,我哪敢衝犯花母白叟家的天顏。隻是之前共工逆族被我們追逐,跑進了十萬大山,我想要把他們揪出來,免得讓一群賤族驚擾了花母的壽誕。”
它的身形一陣閃動,俄然就從原地消逝無蹤了。
“姐姐這話,十七年卻聽不懂了。這洪荒大地遍是崇山峻嶺,驪山、蒼梧山、回祿火山,卻不曉得妖王說的山裡,是哪座山裡?”
那邊的朱雀掃了掃十七年和兩個賤族,也回過味來了,看來草木精怪們也冇有完整站到共工的那一邊去。也罷,隻要這幫朽木阜草們冇有籌算為了那幫逆族和回祿正麵開戰,那麼統統就都還在把握當中。
回祿的群妖們一下子溫馨了下來,像是被髮揮了一個群體定身咒。
饒是朱雀活了上千年,聽到這句話,仍然一頭霧水。
一陣“叮叮鐺鐺”的脆響過後,統統的進犯都被阿誰小小的金箍擋了下來。
“姐姐這話說得可就奇特了,莫非你們回祿妖族此來,不是為了給媽媽賀壽的嗎?”
護你們三年全麵,在此以後,共工是生是死,就看本身了。(未完待續。)
與此同時,一株高達百米,身上長著無數蛇形的枝條的參天巨樹,邁著沉重的步子,攔到了回祿眾妖的身前。四周參天的巨木彷彿都活了過來,整座叢林和群山彷彿都暴動了似的,遠方密林中呈現了無數影影綽綽的影子。
“十七年見過朱雀姐姐。”
朱雀一臉難堪。莫非真的剛好碰上此岸花母的祝壽?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但是反過來想,這也恰好解釋了為甚麼偌大的十萬大山,一個妖族也見不到。再說這類事情,老是不太好去質疑的,此岸花母是從開天辟地起就存在的那一批大能,六千多年的道行,和驪山、蒼梧山的那兩位一個級數,這裡又是人家的地盤,哪怕炎魔親至也不敢猖獗,更彆說是它了。一陣神采變幻後,朱雀也隻好難堪地說道:“花母壽誕,我們天然恭賀。隻是之前倒是不知情,此來隻是為了追捕共工逆族,還請mm包涵。我們回祿轉頭必定補足賀禮,再來拜見。”
“賀壽?”
朱雀聽完麵前的女子惺惺作態的話,卻罕見地冇有發作。她反而放柔了聲音,安靜地問道:“這位十七年mm,你所說的媽媽,但是這十萬大山的仆人,此岸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