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在殿內。”
“千目大哥當時靈機一動,便說岸上有個鶴妖專門截殺前來聽法的妖修,要求那蟹前鋒挽救火伴。”
現在看來,龍與麒麟兩族都在向洪荒底層那些冇有完整傳承的妖修傳法,無疑是想擴大其本族的影響力,圖謀洪荒。
詹餘看著金環若無其事的模樣,有些心疼,安撫道:“機遇之事玄之又玄,不成捉摸,但金環放心,有我在,必然幫你找到成仙之法。”
蟹前鋒右手一伸,那散落在地上的妖血,便凝成血球飛入其掌上,細心檢察以後說道:“一個元神境的鶴妖也敢來虎蛟大王門前反叛,真是不知死活,既然逃了,此次算他交運。”
洪荒生靈何其之多,不屬於鱗甲、走獸、飛禽三類的妖修也不在少數。
詹餘留了個心眼,並未言明那鶴妖已經被殺,畢竟一具元神境妖屍還是很有引誘力的。
畢竟四妖也碰到過麒麟族使者傳法,那次是麒麟族向走獸傳法,隻要詹餘學了小五行決,但那附帶的五行神通,大師倒是都能參悟一二。
想起這幾十年來行走洪荒的經曆,詹餘感慨道:“千目和蛇女確屬鱗甲,現在能碰到這個機遇實屬不易。”
金環用力點頭。
金環心中一暖,歡樂笑道:“感謝詹餘哥哥,這事不焦急,眼下最緊急的還是衝破元神法相之境,才氣幫到詹餘哥哥。”
多聽聞水族富庶,現在一見方知傳言不虛。
見金環笑的逼真,詹餘點頭說道:“咱倆雖不是鱗甲之屬,也仔諦聽聽,也許能有所悟。”
“嘩……”
詹餘趕緊稟報蟹前鋒道:“那便是我的火伴之一,名叫金環。”
詹餘也曾暗自考慮,若遵循鱗甲、走獸、飛禽來分來的話,他當不屬於此三類,但他確切能夠修煉小五行決,可見三族在傳法之時並未做嚴格限定。
此時詹餘心中有萬分迷惑,但火伴在對方地盤,勢比人強,也隻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詹餘不曉得虎蛟大王傳道之事,但既然這蟹前鋒提起,他還是挑選了謹慎對待,順著對方的話說,統統先等見到火伴再說。
金環一番解答,詹餘恍然大悟,頓時明白為何那蟹前鋒有那般說辭,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曲解,倒也無甚壞處。
若果然如此,便不成能對鱗甲、走獸、飛禽以外的浩繁生靈視而不見。
水府中妖修此時現在皆有一顆求道之心,多神情莊嚴,此等氛圍的影響下,詹餘很快拋棄心中邪念,不再用心,埋頭聽講。
言罷,不等詹餘多言,蟹前鋒便回身拜彆,巡水去了。
詹餘避過殿外站著聽法的妖修,來到金環身邊,附耳低聲問道:“這水府的兵將如何曉得鶴妖反對之事,另有千目和蛇女他們哪去了?”
眾妖複又潛入水中,詹餘走在妖兵當中,卻見一個罩子將河水擋開,如同走在空中普通,心中別緻,暗自思忖:這蟹前鋒身上莫不是帶了分水珠之類的寶貝。
金環昂首看向詹餘,苦笑說道:“如此一來,我們一行就隻剩我未得機遇了。”
不待詹餘說完,蟹前鋒又直接問道:“可有一個鶴妖反叛?”
詹餘聞言稍作考慮,立即順著這蟹前鋒的話說道:“前鋒官說的是,本應定時到的,隻是受那鶴妖禁止擔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