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刀有甚麼特彆的?”
傷了本身的左膀右臂,房鷹心中大怒,飛身的同時身後已經展開一汪湛藍色的大湖,湖水清澈,波光粼粼,一雙掌已經拍出,但還是冇能禁止胡榮,房鷹身上藍光湛然,倒是藍將魂,比胡榮的神魂要高一階!
兩人這時候已經再次交兵,房鷹明顯也發明瞭那柄刀的詭異,加上刀身有負氣纏繞,冇有等閒用手硬接,胡榮仰仗這柄刀與房鷹打成了平局,每一刀揮出,都有大片的樹木在房鷹身後倒下,斷口不但光滑,並且刹時乾枯,構成了焦黑,彷彿被火燒過的一樣!
空中比武,上麵的樹林中暴風陣陣,胡榮每一次反擊都被房鷹壓抑,再也忍耐不住,一聲吼怒,手中平空呈現了一柄闊刃大刀,刀身上綠光閃動,如同光波一樣,固然這柄刀和胡榮的身材極不相稱,但刀身上殺氣森森,綠光中有一層淡淡的黑氣環繞,一看就不是淺顯兵器!
沈浩看得一驚,本來魂城境地的力量如此之大,隔著幾十米的間隔,一掌就有這麼大的威勢,比颱風還要猛,本身如果正麵迎上,恐怕早就粉身碎骨了。
“房鷹,看來這件事,你是非要插手了,好,很好!”項崚咬牙切齒,語氣暴虐至極!
房鷹身形如同流水普通,不竭遊走,尋覓脫手的機遇,他的招式與胡榮的剛硬狠辣完整相反,如同行雲流水,恰是以柔克剛的門路,加上境地和神魂都比胡榮的高,一時候倒也冇有傷害!
沈浩曉得這就是魂城境地的人在丹田溫養的兵器,但現在胡榮境地和神魂都不如房鷹,卻還如此有恃無恐,那他究竟憑甚麼這麼有底氣,莫非是這把刀?
沈浩見胡榮步步緊逼,恐怕房鷹受傷,再也顧不得埋冇,大喝道:“房門主,謹慎那把刀能破負氣!”
“嘿嘿嘿,哈哈哈哈……”項崚一聲嘲笑以後,又是一串淒厲的大笑,如同夜梟厲鬼普通,驚得林中飛鳥迴旋,剛纔李陽的那句話,他早已猜到七玄門的人已經曉得了沈浩去過項家的事,房鷹卻還在這裡一味禁止,還怪怨他咄咄逼人,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