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點點頭,等孔宣分開後,又對剩下的鳳小巧道:“你救了妖後,今後和帝俊金烏一脈必將因果膠葛,也不知是福是禍,你要萬分謹慎了。”
金鵬垂著頭,跪在那兒沉默不語。
金鵬正因小巧被朱雀叱罵,這會兒小巧來勸他,他哪聽的出來,隻嘲笑道:“哪用你在這兒假美意。”
白虎也不知聽冇聽到,歸正冇再折返返來就是了。
鳳小巧亦在中間催促金鵬說:“鵬哥快快請罪,莫要再和母親頂撞。”
“要走就走,我還會虛留你不成?”朱雀嘲笑道:“莫不是你家龍族後輩又給你這位龍族祖宗獻了甚麼絕色妖姬?你這麼迫不及待了?嗬嗬,你這老龍還覺得,我真情願管你的破事不成,我隻是之前見你家小輩威脅那等小妖小怪,看不過眼罷了。”
說著,朱雀就一步一步逼過來,白虎嘲笑著今後退,見朱雀還在往前,真像要打一架一樣,他從速回身就走,笑道:“我可反麵你這母的計算,但你用了我三顆十二品弓足的弓足子,你可必須讓小巧丫頭送來賠償。”
本來要展翅高飛的金鵬一下子在半空飛不起來,生硬的掉落下來,“啪”的一聲落在地上,眼眶通紅的含著眼淚,臉上一副悲苦的神采。
“你可曉得我為何讓你跪下?”
一時,幾人也都點頭承認了朱雀的話,青龍見朱雀已經重生返來,本就和她反麵,不肯再在南明火山待下去,就告彆道:“你這婆娘既然冇事,那我就歸去了,我可不肯悠長待在你這一片火海的處所。”
麒麟瞟了朱雀一眼,持續低頭笑笑不言語,而白虎倒是戲謔的對朱雀道:“他那肮臟見不得人的心機,你平時一猜就中,如何輪到你本身,你本身倒是胡塗了?還是你裝胡塗呢?”
麒麟含笑在一邊,聽了朱雀如此說白虎,也不敢討要補償了,恐怕也被朱雀安上一個吝嗇的名號,他笑道:“都走了,我也回崑崙山了。”
金鵬忙叩首,告饒道:“兒子不敢,母親恕罪。”
朱雀見金鵬流了眼淚,心也軟了幾分,歎了一聲,隻叮嚀孔宣道:“將你弟弟帶歸去禁閉,你緊緊看住他。這時大劫來臨,萬不能讓他出去,他那性子,出去就是找死。”
見狀,朱雀心火更加炙烈,氣道:“你另有甚麼不敢?還想著舍了南明火山的祖庭,帶領著鳳凰族去洪荒大地爭一爭,就你現在大羅金仙初期的修為,隻不過是妖族天庭一妖神星君罷了,你爭甚麼?拿甚麼和人家爭?這幸虧我涅槃勝利返來了,如果冇返來,鳳凰族可不是要被你教唆著去送命了?”
青龍聽了,隻感覺臉皮燒紅,內心非常敗興,每次五人聚在一起,他都要被朱雀諷刺一頓,說他****,不過龍族賦性就如此,不然那裡來的那麼多血脈駁雜的後嗣?他現在已經很修身養性了好不好,因為要彈壓東方的原因,億萬年來雖有很多姬妾,但都冇敢孕育子嗣,恐怕本源虧損,修為發展,更怕龍族因俄然出世幾個輩分大的龍子而大亂。
玄武見狀,客氣的對朱雀白虎麒麟笑笑,也告彆了,孔宣也客氣的上前送他分開。
聽朱雀自責的話語,小巧孔宣忙叩首稱不敢,而被定身的金鵬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在鳳凰族裡,他實在過得憋屈,雖說是二太子,可因血脈駁雜,公開裡總被人冷嘲熱諷的叫雜毛鳥,他還做不得甚麼,隻能悄悄嚥下這口氣,這麼多年下去,內心的那氣越積越多,本日又受朱雀叱罵,他實在氣不過,這纔想離了這南明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