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白虎見他走神,開口喚道。
“是啊!哈哈。”白虎哀痛地看著蕭陽道:“他在陣法上動的手腳不但如此,並且他還能夠借用陣法直接從我們五人身上抽取法力精元,幫他彈壓魔祖!”
“此次魔祖復甦,我們五人又在洪荒鬨了一場,導致鴻鈞非常被動,因而他一不做二不休,啟動了陣法,緩慢敏捷地抽取我等五人的法力精元彈壓了魔祖,我們五人冇法抵擋,最後被逼的不得不一一墮入甜睡當中!”
“是,冇了鳳祖和您,另有女媧娘娘,我是冇法和他們鬥。”蕭陽眼神果斷,笑道:“我不成能贏,但我能夠來一個同歸於儘吧,逼急了我,直接把天庭九重天全數毀了,讓洪荒天塌地陷,我看如此鴻鈞還能夠如何放心吞噬盤古天道。”
此時蕭陽那扭曲險惡的笑容,那不顧統統,彷彿隨時籌辦讓洪荒幻滅的決計,看的白虎感喟一聲,然後他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已經墮入甜睡中,這道幻影保持的時候也到了極限,而我是冇法再幫你甚麼了,就把白虎一族億萬年的寶藏交給你吧,但願對你會有所幫忙。”
“唉,固然魔族被打壓了,但是魔祖倒是無人能夠有掌控對於,因而鴻鈞和楊眉提出安插陣法,借用六合之力彈壓魔祖,當時也冇有彆的體例,以是我們都承諾了,就遵循鴻鈞的要求,我們五人在六合五極共同施力,鴻鈞和楊眉將魔祖引入陣法中,如此才彈壓了魔祖。”
好一會兒,蕭陽回過了神來,聞言,沉默好久,俄然他又開口問道:“那現在,魔淵裡的魔祖呢?他現在狀況如何?”
蕭陽問這個,自是想起了比來魔淵裡的帝俊變態又頻繁的行動,他此時想起來也感覺不普通,彷彿帝俊不是如許急功近利的人,他如何會俄然間就如此暴躁起來,如此大行動的藉助陸壓之手來操控妖族?莫非魔淵裡也有了甚麼變故?
“但是”白虎皺眉道:“但是你拿甚麼和他們鬥?就你和扶桑如何能與鴻鈞他們爭鬥呢?”
白虎見狀,點頭苦笑道:“鴻鈞啊,不愧是鴻鈞,手腕真是高啊,夠狠辣,目光夠長遠,嗬嗬嗬,我想當年一起彈壓魔祖時,他恐怕就運營著讓我們五人和魔祖同歸於儘吧,不然,他如何會在陣法上動如許的手腳?”
“當年三族爭霸以後急劇衰弱,被魔族趁虛而入,因而五族與鴻鈞楊眉等人結合起來,共同對抗魔族,如此纔將魔族打壓了下去。”
說著,白虎這道幻影就如同泡沫普通消逝了,從中跌落下來一塊虎符,空中響著白虎的聲音道:“這是白虎一族族長的符印,仰仗此物,你就是白虎一族的族長,就能夠獲得白虎一族的寶藏,好了,去吧,去和他們鬥一鬥,哈哈哈,白虎一族我也就交給你了。”
白虎無語,想了想,確切蕭陽和這諸位賢人皆有仇怨,想要不鬥也不成能啊!
白虎點了點頭,“唉,我們五人和魔祖一同墮入了甜睡,代價沉重,天然有了結果,那就是魔祖也墮入了甜睡,這就是鴻鈞想要的成果,如許冇有人再能夠乾與他了,他就能夠放心腸一點一點的吞噬盤古天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