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睚眥暼了一眼怔愣的敖勇,冷哼道:“莫非我說的不對嗎?你這太乙金仙的修為,洪荒一抓一大把,如果你當了龍王,如何能夠讓龍族族民氣服口服?就是我們的死仇家鳳凰族的公主鳳小巧一個女子也有大羅前期的修為了,你這個龍族大太子身為男兒,也不感受慚愧嗎?不感覺相差太多了嗎?”
睚眥聽了無語,也聽不懂操琴瑟如何是修煉了,隻得嗬嗬笑問道:“那操琴之人本身但是能與六合共鳴了?”
略微想想,本想辯駁的睚眥又點頭道:“大哥這設法和當年的東王公很像啊。”
想罷,他就叮嚀宮娥道:“你讓他出去吧。”
“哈哈。”囚牛笑道:“睚眥,剛纔你是不是說的過分度了?雖這敖勇是比不得鳳小巧和青陽道人,但那鳳小巧和青陽道人如果按輩分來講是和我們一輩的,鳳小巧是鳳祖之女,青陽道人是白虎神君調教的,你如何拿他們來與這敖勇比擬,可不是用心刁難這敖勇嗎?”
隻聽睚眥陰陽怪氣的說道:“呦,你就是東海龍王的大太子吧?嘖嘖,一海龍王的大太子,將來的龍王擔當人,修為竟然隻是一小小的太乙金仙,可真是讓人擔憂今後你該如何辦理龍族,如何讓東海水族佩服了?”
這下怔愣的敖勇醒過神來了,越聽下去,他的頭不由低的越下了,臉上耳根都漲的通紅,又不知如何辯駁。
“不能。”囚牛邊摸著琴邊道:“起碼之前我見他時不能,至於現在,唉,蓬萊島都不存在了,他是否還活著都是個題目。”
敖勇聞言一個怔愣,他千萬冇想到本身還一句話冇說,就迎來睚眥這麼一通冷嘲熱諷,關頭是他還不曉得為甚麼他就被人家嘲弄了。
“咦?”睚眥輕咦一聲,囚牛亦抬起了頭,和睚眥對視一眼,然後不在乎道:“你想見就見吧,我見不見都無所謂。”
聞言,囚牛點頭道:“伏羲嫦曦雖是樂律大師,但還冇到六合共鳴的境地。而樂律到底能不能讓六合共鳴,我也不曉得。【ㄨ】可我還記得當年我偶然中在蓬萊島聽到一操琴之人說出這用琴音引來六合共鳴的事理,我就俄然茅塞頓開,感覺天下都不一樣了,本來琴瑟並不但僅是滿足耳的享用,它還是一種高深的修煉體例。”
囚牛笑道:“或許吧,東王公掌管蓬萊島時,我常常出來前去蓬萊島與散修們交換,他們的奇特設法一定比道祖三千年講道差,為兄我是受益匪淺啊。”
囚牛將睚眥亂摸亂碰的手扒開,謹慎翼翼的擦拭了一遍,又略微用手指彈了幾個音,這才笑回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樂律也是一門高深的事情,懂它的人,它是一種享用,能給人帶來歡愉,亦能讓人排解憂愁,乃至到了極其高深之處,它能夠收回六合之音,與六合相和,那就是我一向尋求的。”
東海龍宮,某一處宮殿。
不久,敖勇走出去了,他做足了禮數,深躬身拜見道:“敖勇見過二位龍子了,來的俄然,望二位莫要見怪。”
聽他說的如此玄乎,乃至都和六合扯上乾係了,睚眥不信的指著那琴瑟道:“不成能吧?這東西還能相同六合大道?大哥,你也太扯了,你見過誰能仰仗這東西修煉有成的?就連妖族的伏羲,月宮的嫦曦雖也是愛琴之人,但他們也不能憑琴瑟相同六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