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劉沉香領軍出陣,便見一尊羅漢和尚,端坐空中,周身閃動著佛光,弓足朵朵如花語般地從空中落了下來,頭頂上隱有功德金輪,金輪當中一個鬥大的舍利,大放光彩,暉映全部函穀關,刹是都雅。
“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殺吾愛徒,奪吾靈珠,豈肯與你乾休,你太玄宮門下夙來傲慢,好,本日你若能破了吾這弓足大陣,吾便就此退去,不然,定要拿你這小子性命,祭吾愛徒性命纔是。”智通和尚聞言喝道。
卻說葉仁傑被劉沉香一斧子劈死,那唐軍當中,副將賀敬之當即率兵撤退,未幾時,便聽轅門以外,有修士來訪,便見一和尚走了出去,這和尚不過四十高低,麵上儘是笑容,手中握著一拳頭大的佛珠,倒是那西方彌勒佛座下弟子智通和尚,專司彌勒佛笑口常開的無上法門,今後彌勒佛執掌靈山權益,便可證就菩薩果位,屬於彌勒佛座下數一數二的高人。
劉沉香聞言大怒,“你這賊子,昨日施左道之術暗害與吾,本日定不與你乾休!”說著拍了一下駿馬。就衝了出來,手中的黃同福就朝葉仁傑點了過來。
“哼,戔戔弓足大陣,何足道哉,你且等著,吾定會前來破你大陣。”文天祥聞言喝道。
當即伸手一指,便見一道符印落在那舍利珠上,頓時,西方佛國當中,隻見一方羅漢尊位上,一和尚勃然大怒,“何方孽障,膽敢殺吾徒兒,奪吾靈珠。”當即,一道佛光離了西方極樂,直往函穀關而來。
隻見那和尚座下,一方大陣緩緩扭轉,看不清此中竄改,眼看劉沉香出戰,那和尚倒是朗聲喝道:“那小子,你但是文天祥座下前鋒劉沉香,殺吾愛徒葉仁傑之人?”
隨即,智通和尚跳出陣來,指著文天祥說道:“文天祥,你那前鋒大將現在墮入吾大陣當中,不成自拔,你另有多麼手腕,固然閃現出來吧,如果無能,就趁早投向,吾念在佛門慈悲的份上,還能饒你一命。”
沉香見狀,趕緊默唸玄門經文,護持周身,謹慎翼翼在陣中行走,隨即,便見大陣當中,漫天弓足落下,這一朵朵弓足猶照本色普通,包含無量法力,好似山嶽普通,刹時將那劉沉香困在此中,隨即,便見金光萬丈,異香襲襲,劉沉香頓時難分東南西北,一朵朵弓足如同泰山壓頂普通,將他封在此中。
葉仁傑見狀,倒是冷哼一聲,“戔戔敗軍之將,也敢拿大,殊不知兵不厭詐,如此言語,還是回家吃奶去吧。”言語當中多有不屑之意,隻是如此,葉仁傑卻也不敢有涓滴怠慢,手中龍樹舍利靈珠握在手中,隨時籌辦祭出。
賀敬之不敢怠慢,趕緊將產生的事情一一奉告智通和尚,智通和尚固然仍然是一臉的笑容,眼睛中閃動的倒是暴虐的目光,謂賀敬之說道:“太玄宮門下,多是宵小之徒,與他祖師一樣,行的都是詭詐之道。端的不當人子,將軍莫要擔憂,你且起雄師,再去函穀關,老衲天然可助你一臂之力,好與我那門徒報了大仇。”
智通和尚聞言趕緊擺擺手,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冷意,凝聲道:“吾問你,我那徒兒如何遭難,另有吾那舍利靈珠,又是被誰所奪?”
這一次,劉沉香抱恨脫手,招招狠戾,那葉仁傑本就不是他的敵手,如何能夠抵得過他,不過三五回合,便被殺的手腳痠軟,渾身大汗淋漓,隻要抵擋之功,全無還手之力,當下暗思道:“觀其道骨清奇,此時不動手,恐怕就被對方所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