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蔣欣走了出來,她的那把玄色匕首已經插在了靴子上。
“你到底是誰?為甚麼每次碰到傷害都有你?”我迷惑的看著她,說不震驚是假的。
用手一摸——
“謝……感謝……呃……如何是你?”我剛要伸謝,俄然看到這站在我麵前的不是彆人,恰是那天在半月破碰到的阿誰妖女。
跑?
……
想到這,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三嬸,你在哪!”
三嬸嘴角微微向上揚起,暴露一個陰沉的笑容,嘴裡收回嘿嘿的嘲笑聲,“都得死……死……”
血,滿屋子的血!一個個可駭的血指模印在地上,桌子上,牆上。
“嘎嘎……嘎嘎。”冇有人答覆,而我的身後卻傳來一陣骨頭相互摩擦扭動的咯咯聲。
冇有人能明白此時現在我的是有多絕望。
“我說,你這個娘娘腔能不能不要做出這類行動,想噁心死老孃啊?”我正臉紅的不可,蔣欣俄然滿臉嫌棄的縮到一旁,雙手不斷的搓著胳膊。
俄然,耳邊傳來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是從房間裡傳來的。
不曉得為何,我在低下腦袋的時候,竟然一隻手搓著衣角,另一隻手翹著蘭花指擋住微紅的麵龐。
她的頭髮完整的披垂下來擋住半張臉,瞪著一隻血紅的眸子子直勾勾的看著我。然後漸漸向我走來。
被麻繩吊掛在半空中六姑的屍身,竟然,不見了……
扭過甚一看,發明六姑的腦門上插著一把玄色匕首,那匕首已經完整的冇入了六姑的眉心處,隻剩下刀把手還在外。
艱钜的扭過脖子,嚇得我差點冇把心臟從嘴裡蹦出來。
我扭過脖子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頭皮都炸了。
我清楚的記得在我們出門之前她不是被反鎖在家裡嗎?如何跑到三嬸的屋子力吊頸?看她這痛苦的模樣不像是他殺的。
媽呀,三嬸是被厲鬼給上身了!
那三嬸不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