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老誠懇實做油紙傘，每天悶頭錘青柿、劈竹子、鑽傘骨，日複一日乾著傘坊裡最累的活兒，偶爾得一點“分外補助”都是應得的，好不輕易進了口袋的錢還想拿出來，不成能。

他愣愣地向後退了一步，喉結滑動，重新構造了說話。

姚芳歎了一口氣，苦笑著走近拍了拍她的肩膀，徑直走到了林振劈麵。

是誰？

他肝火鬱結，詰責朋友為甚麼不早說有這類好政策。

辦停業的同事得知兩人是滎陽村人後，特地伶仃歡迎，他接水路過，聽到了油紙傘創業、找銷路之類的關頭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