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相點了點頭,也拿出了一個紅封,放到了小虎手中,語重心長道:“這是爺爺送給你的,小虎可要收好了,將來你爹爹傻乎乎把錢用完了,你就拿出來給你爹爹用,曉得嗎?”
冬夜,雪不緊不慢地下著,北風凜冽,可屋子內裡卻和緩極了。
“那也得一一說給你曉得。”崔洋摸了摸小虎的腦袋,“有些事情,你此後也老是要曉得的。”
崔洋連連點頭,道:“恰是這個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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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洋臉上更加掛不住了,因而想了想,道:“這那裡是傻乎乎的,明顯就是內心有算計,莫非小虎給你們東西了,你們不行禮麼?”
這話一出,在中間陪著的人都哈哈笑起來,直笑得崔洋臉都紅了。
到了年底時候,崔洋公然如願以償從畫院調去了禮部,他固然在畫院很多年,但當初出來的時候也是真材實料的,這時候去禮部,也不算多麼高聳。他從郎中做起,事情也繁多,可他也已經不是當初慕戀自在不肯意長進的時候了,想一想家中的愛妻季子,便不感覺怠倦。
“這可真風雅了!”崔夫人笑了起來,她抱著小虎,又問道,“這些你都是從那裡找來的?”
崔洋嘿嘿一笑,道:“她換衣服去了,是……是有好動靜,已經三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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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夫人哈哈笑起來,她讓小虎坐在本身膝蓋上,和聲問道:“小虎拿著項圈做甚麼呀?”
“桌子!”小虎鏗鏘有力地指了指方纔抓週的方向。
崔海在中間笑道:“阿洋,快做出一番奇蹟給父親看,等你家老二出世的時候,父親就冇話可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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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比及小虎週歲,崔洋天然是在府中擺酒,也冇有請很多人,隻請了親朋老友在家內裡坐了坐,熱烈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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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你也!太!藐視我了!”崔洋氣哼哼道,“你教壞我的小虎如何辦!”
盧小蓮笑了笑,道:“那你就放心吧,我必定護得你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