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如何是好?”
“這……”
一邊的鷹鉤鼻深思很久,終究感覺此事有蹊蹺,說道:“大哥,我看這事情我們還是給天可汗聯絡一下為好,不然如果真曲解了,到時候便解釋不清楚了。”
“可汗,南人送來了好幾車廂子,說是給三位可汗的大禮。”底下那人有些短促地說道。這些年兩方老死不相來往,就已經是最好的場麵,現在對邊俄然送禮上門,明顯有些讓他感遭到來者不善。
古爾汗眯縫著眼,道:“三弟你感覺現在還單單是南人要讒諂我們?這呼延明烈當初還是昏倒不醒的,俄然就醒過來了,洪文傑如此大的陣仗,直接將人頭給送返來了,我看此次是他呼延老兒和南人籌辦結合,肅除我們這三個部落。”
邊爾德眼睛瞪得滾圓,看清楚了阿誰離他們比來的箱子裡,死不瞑目標,鮮明是他的好侄子阿托,頓時氣得胸口起伏不定,顫抖著嘴唇怒道:“混賬!誰乾的!我要將他碎屍萬段!洪文傑!洪文傑竟然敢殺光我的人!來人!調集全族,給我攻打玉門關!”
“手劄倒是冇有,但是那使者說,有幾句話,是洪督軍要送給可汗您聽的。”
使者拱手辭職。
“大哥,咱真要和呼延老兒鬨翻?”
邊爾德沉著下來,想到現在是死了一百個族人,如果然打起仗來,死的可就是幾百幾千人了,便道:“大哥,是啊,難結束啊。”
古爾汗抿了抿嘴,道:“我們這些年在獨孤城大吃大喝,理睬過他未曾?當年鷸蚌相爭,最後得利的,是我們三個部落,雖說歸順,但也冇交納過半點糧食,他呼延老兒不免想要除之而後快。”
“既然帶來了,臨時看上一看!”古爾汗也很獵奇,這洪文傑究竟送來了甚麼東西。
古爾汗笑道:“甚麼叫鬨翻?他們不是要收回獨孤城嗎?我們請公主坐鎮獨孤城,他們還如何收回?如許我們這三族之人,也不會被擯除,他呼延老兒能說甚麼?”
邊爾德坐在位子上,氣味短促地說道:“洪文傑,這回是要跟我們撕破臉了嗎?他好大的膽量!”
古爾汗叮嚀人將箱子蓋上,如許的刺激一向擺在這裡,不免讓民氣神不寧,做出打動的行動來。“二弟,稍安勿躁。”
“帶上來!”
邊爾德抽氣一邊的金刀,欲要朝那使者砍去,“奸刁的南人,我要殺了你!”
古爾汗道:“這洪文傑向來謹慎謹慎,此次竟然敢做出如此出挑之事,必然有甚麼啟事,對了,隨行的禮……東西裡,可有甚麼手劄?”
“二弟,沉著!”
“是的。”
底下的阿誰男人道:“可汗,那這禮……”
古爾汗思忖再三,眼神當中閃過一絲狠戾,道:“這些年我們積累下來的秘聞,合起來也有五萬人馬,如果真要火拚,我們也並非無一戰之力。”
“大哥,你瘋了?這冒然攻打,到時候如何收得了場?”
幾個箱子被人扛了出去,但是當翻開箱子的一頃刻,統統人都站立起來,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古爾汗道:“我們就是要讓這場仗收不了場!既然他們抓著呼延明烈和寇南不放,那我們就攻打玉門關,直到他們交出人來為止!”
邊爾德眼睛一亮,笑道:“哦?南人終究抵擋不住了嗎?嗬嗬,乞降,我倒要看看,是甚麼大禮。如果禮不敷大,我可要再去撈一筆,讓洪瘦子出出血。起碼得一百個水汪汪的女人,不然說甚麼都不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