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公事情還未告終,這京中又有幾家勳貴倒了黴,重則滅族,輕則抄家,多數不得善終。自此以後,滿城的勳朱紫人自危,往年的重陽各府都有賞花會,本年倒是一片冷落之意。
隻是可惜這世上冇有悔怨藥,她即使是悔青了腸子,今上除了月朔十五來他宮中坐坐,常日裡竟然是再也不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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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以後日頭落了,趙梓清趁著暑氣下去了以後,定然是要來長信堂看看旖哥兒的,便恰好和趙淵碰了個正著。
而本該大辦的滿月酒,卻不得不擱置了下來。倒是因為黛玉還未出月子,京中的情勢便俄然間嚴峻起來了。江南的那一把“大火”,終究在最炎熱的時候,燎到了京裡來。
重陽還未至,齊國公府便滿門開罪。男丁放逐苦寒之地,女眷則是入了教坊司,其懲罰不成謂不重。
聽安氏提及前段日子齊氏遞了帖子到東平王府求見王妃,倒是在東平王府待了好一陣子才返來。安氏是媳婦,天然是勸不住的,便知會了趙滔讓趙時管束管束她。
“我常日裡跟旖哥兒玩耍的時候,就感覺他躁的很,大嫂便應了,我們一起去莊子裡吧。”
安氏倒是來護國公府走動了幾次,因為是端莊的親戚 ,黛玉倒是冇有甚麼來由推了。
因為和趙淵籌議著辦滿月時要昌大些,洗三倒不必太浪費,隻請了靠近的親朋來,卻也是熱烈非常。
江南的事情除了甄家被查抄以外,其他今上雖說都做的非常隱蔽,卻也不是全都避開彆人耳目,京中還是有很多人聽到了風聲的。
是以已經半個月冇進二門的趙淵,終究得閒在傍晚的時候回了長信堂裡。
春緋出閣前幾日,芷蘭便清算了一番到了護國公府。因為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即便是一年半載不見的,兩人之間倒還冇有生分。
不過固然局勢嚴峻,大家自危,但是今上倒是在入了秋這纔開端脫手。
固然這此中不乏今上暗主動了手腳,但是當明天子說齊國公府叛變,另有誰敢多加置喙。固然之前朝堂上另有很多為齊國公討情辯論的朝臣,但是等那些官員紛繁開罪以後,更多的就是落井下石之流了。
見趙梓清也在,趙淵便道恰好,隻說道:“我瞧著這段日子暑氣重的很,旖哥兒還小,這屋子裡放了太多的冰反而不好。若不然我們便到莊子裡住上一段光陰,等過了小半個月,最熱的時候過了,我們再回府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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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護國公府的嫡宗子,一應事情都應當大辦的,黛玉和趙淵天然都是有這個意義。黛玉又向賈敏取了經,內院和外院的管事們天然是都忙了一起,早早便籌辦好了。
黛玉猜疑地看了一眼趙淵,前段日子裡還忙的腳不沾地的人,現在倒是有工夫去莊子裡療養了,這實在是讓人不得未幾想。
她是當世寵妃,擅禦民氣,專攻心計,卻於封後典禮前夕,莫名穿越至五十年後。
旖哥兒還小,倒是跟黛玉一起住在正房裡,風清和月朗卻都提了一等丫環,專門在旖哥兒身邊顧問著。而請來的乳孃,天然是不消她們事必躬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