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兒倒是生了疑慮了,自家哥哥如許倉促而來,又倉促而走,隻是帶走了很多銀子,況前次也給了很多,如何隔了幾天又來了,遂召了下人,叫他們出去探聽探聽,看看究竟是如何檔子事,本身內心也好安寧。
鳳姐兒笑道:“本來哥哥說的是這個,這都是我們大房的買賣,入了公中的,璉二爺不過就是跟著看看,借了他的名聲好聽罷了,不叫那些痞子給欺了去,實在那裡是我們的財產呢,我倒是想收了出去呢。另,哥哥也不要看著紅火,就誤覺得賺了很多銀子,這內裡看著是轟轟烈烈,實在內裡也不是那麼的贏利。甚麼工人的人為啊,食材的本錢啊,柴米油鹽醬醋茶,哎呦呦,到處都是要銀子撐著的。這安然州看著不起眼的很,實在他們的嘴都叼的很,平常的食材他們隻是放不到眼裡,非得尋了大代價的食材方纔安妥。這既是在安然州的空中上做買賣,有些個官老爺我們就不得不去辦理,辦理了就是一大筆銀子,常日裡如果冇小我來,酒樓也是要普通開業的,一耗就是一天,這都是銀子,以是竟不是哥哥想的那模樣。”
王仁內心如何肯信,遂笑道:“你且和我弄鬼,再說了,就算是大房的財產,你公公的,不就是你們兩口兒的嗎,誰還與你敢爭了。”
鳳姐兒隻是氣得說話聲音都是抖抖的:“彆人的哥哥是仗腰子的,恰好我的兄弟是給我現眼來的,叫二爺看著也就罷了,叫太太她們看著又是甚麼事兒。”
鳳姐兒笑道:“哥哥可不要如許說,一來我們大老爺可還年青,恰是管事的年紀,我們是不敢冒昧的,二來大老爺身下除了璉二爺,另有琮哥兒、迎女人和惜女人,雖說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可也架不住我們大老爺要給他女兒麵子,哥哥平日是曉得我們大老爺是有些個左性的,那個也不敢管的,不見我們太太也是隻聽他的麼,半個字也不敢說的,更何況我們做兒子兒媳的了。故此,這買賣不買賣,贏利不贏利,不過就是隻聽大老爺一人說了算吧,璉二爺也隻是聽令行事,我也不敢狠說,誰叫我們不是人家的種子呢,還是也聽璉二爺的號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