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常常想,或許賈珠活下來的代價就是絕了他科舉進身之青雲路,也不知是好是壞。實在也是一件功德,賈政的名字含政,當官便要論政,為了避諱,賈珠還是不能從政當官。
黛玉忙道:“姐姐可否再寫幾首與我瞧瞧?”
紫鵑想了一會,笑道:“打小兒都是這麼過來的,老爺管了幾次也不聽,偏又愛弄出幌子來。倒是寶玉做的脂粉好使,我們都使他做的胭脂膏子,比市賣的強。”
林朗年紀最幼,卻極傲氣,淡淡隧道:“姐姐可不準用,再冇有爺們調脂弄粉的事理!”
而林朗亦早發矇,去了一回家塾後,返來後便說不去了。
這話說得饒是琳琅厚臉皮,也忍不住羞惱起來。
恰逢三春過來,黛玉忙打起精力接待,因頑騰飛花令,張嬤嬤微微皺眉,暗歎賈府的端方渙散,明知黛玉林朗尚在熱孝,偏還勾著他們玩樂,若不歡迎,不免顯得他們冇有待客之道,幸虧黛玉恐擾了林朗讀書,隻叫他回屋自看,林朗原不甚喜與姐妹們一處廝混,依了。
琳琅見她喜好,遂又默寫了十餘首,此中包含納蘭容若最著名的畫堂春中“平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以及木蘭花令中“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交心,卻道故心人易變”等語。
林朗嘟囔一聲,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