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她們家又是外埠來的,在都城冇甚麼背景,與她家合股的人傳聞隻是個五品京官的親戚。
寶釵也點頭笑道:“三mm說的是,這位姐姐雖說現在苦了些,但隻要好生教誨子孫,來日一定不能得個鳳冠霞帔。”
紫菀放下筆墨,來至廊下,細看了兩眼,隻見是兩盆蘭花,兩盆海棠,品相都極好,非常可貴。
半晌後,世人都已想好了的彆號,唯獨紫菀站在中間呆呆入迷,迎春見狀,不由笑道:“姐姐怎的還在發楞?可想好了冇有?”
探春聞言也極附和,一時世人便聚在一處商討起來。
黛玉自是無貳言,寶釵卻笑道:“你們儘管起社,可彆叫上我,我才疏學淺,但是不敢的,況我們都是女孩兒家,放著端莊事不做倒做起詩來,讓人曉得了還不笑話死。”
紫菀聞言也笑道:“這些日子慌亂的很,不是你提示,我都要把這事給忘了,我明兒便打發人去問問,若定了日子,我們雖不能親身前去恭賀,也該送份禮疇昔。”
紫菀方回過神來,想了想道:“我也不大會作詩,不過是白起個號湊熱烈,有了,我最喜陶淵明,就叫南山客罷。”以後寶玉等人也都說了彆號,都與原著中無異。
黛玉便讓紫鵑把那兩把古扇拿了過來,湘雲接過古扇,不由麵前一亮,隻見一副扇麵上繪著寒江獨釣圖,另一副繪的則是江南煙雨圖,皆是大師手筆。
探春也笑道:“二哥哥你也是,人家情願出去當良民百姓,天然是功德,總比為奴為婢要好。”
湘雲聞言,便點頭讚歎道:“這位姐姐倒有骨氣。”
湘雲細細賞玩了半日,咀嚼了一番,方還給了紫鵑,笑道:“公然是可貴一見的珍品,尤以這幅寒江獨釣圖為最,立意深,配的詩更是絕妙,真不知前人是如何想來。”
這大半年下來,紫菀把將軍府摒擋的妥妥鐺鐺,在府裡的職位比之當初已不成同日而語,現在高低人等都對她既敬且畏,再無人敢輕視怠慢於她,王和家的更是謹慎翼翼,時不時尋些新奇玩意送來。
寶玉也笑道:“寶姐姐也太謙了,你都不敢,那我們就更不敢了。”
現在已經買好了鋪子,因在都城冇甚根底,是與人合股開的,現在貨色已差未幾預備好了,隻等著擇日開張。
綠雲命人把花盆擺在廊下,方笑道:“是王媽媽送來的,說是她家有個親戚是專門侍弄花草的,特地挑了幾盆上好的貢獻女人。”
林晟與林佑卻在蹲在地上看螞蟻,其他丫頭們也坐在花叢旁低聲談笑,襯著明麗的春光,真像一幅畫兒般,紫菀不由看住了。
以後每日還是如平常普通,摒擋完事件便自個兒看書練字,或偶爾出去會友赴宴,倒也無甚可記之處。
紫菀此時還冇回過神來,這探春結社之事明顯是在幾年後,現在怎的提早了這麼多?莫非又是胡蝶效應?
湘雲也道:“都彆你謙我讓的,快快想題目是端莊。”
探春與迎春坐在樹蔭下下棋,惜春對著那株蘭花在作畫,寶釵與寶玉在一旁旁觀,黛玉與湘雲立在一處牡丹花叢中賞花,不時談笑幾句。
紫菀見寶玉憐香惜玉的弊端又犯了,不由點頭一笑,道:“她們家雖不是官宦人家,倒也非常殷實,現在又開了新鋪,固然辛苦些,但一家子和和樂樂,極是樂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