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你是個機警鬼,這主張都打到本身孃家來了。”張老太太責怪道,“真是女兒嫁了人,心都想著婆家去了。”
張老太太笑著戳了戳張氏的腦門,此時收到女兒的信時,本身就已經和自家老爺兒子籌議過了。畢竟兩家連親,本就是為了相合作力。若榮府式微,對於親家也不是甚麼功德。籌議了一番,都感覺眼下並非合適機會,也籌算奉告其先不要焦急,比及他們尋到合適的機遇,必定會奉告。
貼身奉侍的丫環本來就有點戰戰兢兢的,聽老太太問那家衣服,更是“撲通”一下跪倒。張老太太不知其何故,便問如何了。
張老太太應道:“我們府上碰到的事天然比不上國公府,好歹祖上也出過帝師,也不是普通平凡人家能夠對抗的。本日之事對於榮國府有些難處,但也不是無方可解。向朝廷償還所欠欠款,若依著我看倒是不必過分焦急,以榮國府的氣力,現在又有生財之法,彌補那虧空的洞穴應不是難事。”
張夫人住了手又將茶遞了上來,“說的是呢,當時我另有了身子,一聽此信,腿都軟了。萬幸有老太太在。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張老太太接了茶,漸漸飲了一口,“對了,前次收到你的信說是賈府要償還朝廷銀子一事,這是如何回事?”
張夫人又提到為皂兒取名一事,張老太太讓其明日見了父親,讓其父親取上一個。折騰了一日,又與女兒細談了頗久。張老太太睡去便有些晚。第二日醒的天然也比常日略晚些。早上一睜眼,發明本身的丫環奉侍本身穿衣並非是昨日那件金絲暗紋福壽夾襖,確是換了一件其他料子色彩近的。便問丫環為何不穿昨日的那件,本身尚在賀壽,天然還是那件合適。何況那衣服的福壽都是兩個兒媳繡上去的,穿了纔對得起人家的一番孝心。
張老太太一聽打趣道:“本日替親家做了鼓吹,來日需求再討兩塊做著勞苦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