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旭拍了他一下，“想甚麼呢？國子學裡，一等書院可不好進，隻會讀書，不通碎務，君子六藝其他幾門都拿不脫手的人，還是進不來。你那位堂兄弟，除了會讀幾本書，連禮樂數都學得不如何樣，更彆說射禦了。他還會甚麼？能進二等書院，還是國子監祭酒李大人看在賈大人的麵子上，又見賈珠長進，這才勉強塞出來的，不過能進二等也是不錯了。”

賈瑚揉了揉鼻子，一臉

國子學分為六合玄黃四階，彆離傳授進學程度分歧的學子，每一階又分為一二三等。以賈瑚舉人的身份，充足上天階了。但是，賈瑚卻以年紀太小為由，非常之不要臉蹭進了玄階一等的書院裡，和他家小表哥顧硯作伴去了。

楊旭無法的點頭，一時候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了。

賈珠一噎，嘴唇動了動，低低的道，“弟弟身子弱，騎射課夫子都讓我不必上場。”

賈珠這孩子，被賈瑚這麼一通忽悠，差點冇瘸了，被說得無地自容，連連對賈瑚報歉，並且在賈瑚終究說痛快了，才從速回到他們歇息的小院裡，換上一身便於練習騎射的緊身衣褲，重又回到校場。

賈瑚俄然有些汗顏，話說，他在六藝一道上，禮和樂學得隻是差能人意，如果不是以十歲之齡中了舉，隻怕他也進不來這一等書院吧！幸虧，幸虧！

“嗬嗬。”下認識的，賈瑚開啟了諷刺的技術，“這並不能成為來由。身子弱更該當習武強身，便是不能上陣殺敵，也能在科舉時熬過那九天三場的煎熬。就你這小身板，彆管是秋闈還是春闈，能撐到第二場都是撿到的。再說了，武夫子念在你身子弱讓你不必了局，你就這麼大咧咧的穿戴學士衫進了校場？你這是打誰的臉呢？夫子照顧你，讓你不必了局練習，那是本著愛才之心，你這麼不給人家麵子，就是你的不對了，blblblb……”

“硯哥兒，這就是你家那位舉人表弟麼？如何跑來我們玄階進學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麼？”一個身材高壯的少年湊到表兄弟二人身邊，不客氣的拍著顧硯的肩頭，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差點冇把顧硯給拍趴下了。

校場上，幾個目睹賈瑚念人神功的小火伴全都驚呆了，顧硯更是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瑚哥兒，你好短長啊！”說著還不忘豎起大拇指，以示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