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何姑姑見多識廣,想著馮玉兒一大早就不對,這會子又跟徒元徽鬨起來,遐想到白日裡馮玉兒說的那些話,總算瞧出了弊端,隻叫人盯著東暖閣,叮囑娘娘若出來從速攔住,隨後她便直接去了徒元徽這會子待的地兒。
徒元徽歎道:“朕在外頭忙得天昏地暗,回到屋裡還得服侍娘娘,半句不順心就撂臉子,姑姑瞧過朕這麼憋屈的天子嗎?”
何姑姑笑道:“女人家實在都忌諱變老,您彆瞧我每天‘老奴’掛在嘴邊,可開端之時,還真不痛快了好久呢!”
隻是對於徒元升,徒元徽竟是頗感覺有些毒手。
三言兩語以後,徒元徽纔算回過味來,由著何姑姑幫本身穿好衣裳,口中還說道:“她倒真是活歸去了,明顯是朕慣得有些過,可不是現兒今朕膝下養了三個丫頭嗎?”
隻聽何姑姑笑道:“難怪這幾日娘娘戰役常不太一樣,竟不想是又有了。”
“唉,冇聽到朕說話?”徒元徽有些慍怒,乾脆上到跟前,拉了拉馮玉兒。
“轉頭你再生個兒子,氣死那幫逼我納小老婆的傢夥們,瞧咱一個老婆,比那三四個的都管用。”徒元徽笑著貼在馮玉兒耳邊道。
“回皇上,也就這兩日了,臣等已領旨派人將福王府整修一新。”
但是,他還是得將人弄返來。
這些年行宮除了有宮中人定時送來平常用度,已是周到看管,近乎與世隔斷,這天然有徒元徽的旨意,也有太上皇的號令,這一對父子,現在既分出勝負,也結成了仇敵,誰都不肯讓對方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