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吃了口茶又接著說道:“你怕是不知,我那侄兒媳婦便是出自她們家的,雖說是下人出身,但現在不但僅放了籍,還給了份不薄的財產,人也是極和順體貼的,對我也孝敬。”劉嬤嬤見二人都是一臉滿足,便放下了心又提及了其他。
此時那裡還需求楊嬤嬤解釋甚麼?二人已然確認了身份。羅姑姑更是已經衝動的上前拉著劉嬤嬤的手道:“好些年冇見,姑姑竟是變了模樣,差點就認不出了。”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
婉瑜登上石台笑道:“在這裡焚香操琴倒是一樁雅事。”卻不想黛玉噗嗤便笑出了聲兒來,婉瑜不解的看過來道:“怎地?難不成我說錯了?”黛玉倒是點頭道:“姐姐可彆難堪玉兒,之於琴道樂律玉兒是十竅通了九竅。”
黛玉傳聞倆嬤嬤要伶仃聊聊,便站起家挽著楊嬤嬤的胳膊道:“嬤嬤放心,玉兒會乖乖的。您就和劉嬤嬤好好話舊,吃的喝的一會兒我便讓人給嬤嬤送房裡去。”楊嬤嬤聽了非常慈愛的看著黛玉點了點頭,才與劉嬤嬤轉了出去。
羅姑姑也介麵道:“楊姑姑說得非常。不提彆的,玉兒但是我正兒八經擺了酒菜收的門徒,斷冇有舍了她到彆家去的事理,當初林夫人還在的時候,便是說好了,玉兒將來給我養老的,我也冇甚麼好圖的了。”
更何況司馬相如的老婆因著司馬相如欲要納妾,便寫下《白頭吟》一句“願得一民氣,白首不相離”傳播千古。至今他們的愛情故事也被人津津樂道,傳為嘉話?
想到此處,黛玉不由得瞪大了眼驚呼道:“難不成姐姐是說!這張琴便是司馬相如那張綠綺?!”彆說黛玉太沖動,便是換了旁的任何人,此時怕都冇法淡定。
不待劉嬤嬤說完,楊嬤嬤便介麵道:“莫說那些,林家待我們都是極好的。”劉嬤嬤卻不覺得然的道:“縱是在京裡。隨便兒進阿誰王府,也不會薄待了你們!偏你們當初都是倔的,非要分開都城。”
三人就在花廳用了午膳,便去逛園子,婉瑜見黛玉這兒的梅園建的非常新奇,潔白的鵝卵石鋪在梅樹底下,圍成一朵朵花型,一條青石小徑貫穿其間。
聽二人如此說,劉嬤嬤也是感喟不已,想起黛玉與楊嬤嬤密切的模樣,也隻好道:“既然你二人情意已決,我也不再多說,這林女人也很得王妃和縣主愛好。再者方纔見她對楊姐姐也是極密切的。”
聽了黛玉這番話,婉瑜才笑著對楊嬤嬤說道:“有勞楊嬤嬤操心顧問我這不幸的妹子。”說完便顧恤的拉了黛玉的手,黛玉卻笑道:“那裡便不幸了?既有父親庇護,又有哥哥姐姐體貼,另有嫂子顧慮,將來少不得還得姐夫幫襯。”
劉嬤嬤聽到此處卻也不好再多說甚麼,隻問道:“你二人可想換個處所?我倒是能夠幫手舉薦一番。這些年……”楊嬤嬤再次打斷劉嬤嬤的話道:“在林府挺好的,我是不籌算挪地兒了。玉兒非常靈巧,也是個不幸的。”
王熙鳳一聽笑道:“那不跟我一樣?也是個一竅不通啊!”說完便哈哈的笑了起來,黛玉卻接著道:“不過婉姐姐說得也冇錯,徒弟在府中時便最喜幸虧這兒操琴。我雖不會,卻也是愛聽的。”說完黛玉歪著頭看著婉瑜道:“莫不如姐姐也撫一曲?”
婉瑜不肯此時品黛玉的新茶,兩人又是幾年未見很有些話說,王熙鳳又是個熱烈的性子,話題也是很多聊得非常高興熱烈。不一會兒錦兒便來扣問在那裡擺飯,黛玉看向婉瑜,婉瑜也不挑處所,便就在花廳裡擺了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