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賈赦略孩子氣的模樣,司徒錦渾身嚴峻的神經都鬆弛了下來,“不消擔憂,朕早已安排好了,更何況,另有阿詠。皇室子孫無窮無儘。”
他還要自欺欺人?
司徒詠聽人說話,剛想開口忽地暗首上來小聲私語了幾句,眉頭一鬆。
身為帝王,嗬嗬,實在是天底下最不幸,最無助,最軟弱的人?
另有天下大亂。
黎遠:“……”
當然,也能挽救數萬無辜的百姓。
邊說,視野掃向另有幾個在“負隅頑抗”的部屬,黎遠悄悄笑了一聲,“天子,你說我現在束手就擒,如何?”
知他不會叫死,隻想讓挨個疼,長個記性。
早已不知不覺上癮的芸芸眾生。
聽得門外咚咚響起的拍門聲,司徒錦伸手緩緩描畫過賈赦的表麵,嘴角帶著和順的笑意,“睡一覺,醒來後,甚麼事情也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