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璉二爺_132.皇商夏家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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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薛家兩房都要借榮國府的勢,先不說賈家肯不肯,以王夫人平素的為人,她再想推拒與賈寶玉的婚事,恐怕再不能如眼下這般含混亂來了。

她初聽時當然是滿心的不肯,那夏家但是害薛蟠吃刑的首惡,本來乃至還想要了薛蟠的命,絕了薛家的流派。可夏家來勢洶洶,顯見是對婚局勢在必得,又抬出了宮裡的夏寺人,她確是不敢一口回絕,再招來甚麼禍端。

幸虧兩個媒婆都得了夏恒的叮囑,並冇有以勢壓人,隻說昂首嫁女、低頭娶婦,做母親的捨不得女兒也是人之常情,她們五今後再來拜訪。

可真讓薛寶釵應下與賈寶玉的婚事,她內心又格外不甘。自她到的京中,與賈家的這些侯門閨秀日日相對,迎春探春論才貌皆不如她,史湘雲更事事奉她為先,便是最受人推許的林家黛玉,也不過與她伯仲之間。她既冇有不如人之處,緣何境遇竟天差地彆?

薛王氏聽到此處,麵兒上公然起了些竄改,唇角都含了幾分笑意,倒是又將當初他們家得世外高人指導,給薛寶釵打造金鎖一事說了一回,還說到了薛寶釵一年總要吃上幾次的“冷香丸”的方劑,七拐八繞,愣是半天都冇順著王夫人的情意,把兩個小女兒湊成一對。

一傳聞是皇商夏家,莫說薛王氏幾乎背過氣去,就是薛寶釵也有些色變。此夏非彼夏,並非他們薛家的老親桂花夏家,而是搶了他們薛家皇商差事的夏,也是傳聞中,六宮都寺人夏守忠的阿誰夏。本就是惹不起的人家,又還是薛蟠先脫手傷了人,對方如何肯放過他們,恐怕如果不是瞧在賈家的麵子上,府尹都一定肯說句話。

薛王氏昔日還算心疼小叔家的一雙後代,聽了信不免也生出些思念之情,忙詰問信上可有寫明他們兄妹抵京的日子,又與薛寶釵提及他們一家在金陵時的完竣日子,觸景生情,倒藉機將內心含的淚灑了出來,消了些心中的鬱氣。

可王夫人現在成心與薛家攀親,她與薛王氏又是遠親的姐妹,總不好當著麵埋汰外甥,也隻能撐著麪皮擁戴兩句,轉而誇起了薛寶釵來,道是從她在王家做女人時算起,到現在她也是做祖母的年紀,見過聽過那很多大師蜜斯,連這府裡的幾個丫頭在內,統不如寶丫頭得民氣,“生得拔尖兒於寶丫頭還在其次,可貴的是行動間的端莊大氣、嫻雅和順,又曉得事理,能催促夫婿長進”。即便薛王氏再三自謙,王夫人還是誠心的說如果哪家能得寶丫頭如許的媳婦,真是一輩子的福分。

可還是那句話,事易時移,當年梅家上趕著求娶,現在他們還願不肯意認這門親,就一定了。薛蝌急著帶薛寶琴入京,還想一併投奔在榮國府,借親戚隱蔽,怕是那梅家真的有了悔婚的意義。

夏恒的德配乃是由夏守忠做主,娶了他們故鄉的一家富戶之女,可惜那女子福薄,來京後不過一二年工夫就病逝了,連個一兒半女也冇留下。夏恒一心運營家中財產,在外頭擺佈逢源,家裡置了兩房姬妾,也冇急著另娶,為此還遭了夏守忠幾次怒斥,恐怕絕了夏家的香火。

當年梅翰林為子求娶之時,梅翰林還未曾高中進士,更未曾授官,薛家卻正如日中天,“豐年好大雪”之勢便是金陵府尹也不敢劈麵冒昧,一個舉子之子,薛家嫡房的嫡出女人,配著綽綽不足。想來若不是薛二老爺看重梅翰林的前程學問,都一定肯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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