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璉二爺_34.削職【倒V】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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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非勳貴,這下子李祭酒完整斷了宦途,李家又無旁人在京中為官,竟是一下子便敗落了。

見著林海終究從衙門返來,一向愁眉不展的賈敏一麵奉茶一麵便歎了口氣:“你說這可怎生是好。珠兒媳婦才進門多久,前次老太太還說已經讓她開端跟著二嫂管家理事,竟就出瞭如許的事。傳聞是個督管不力的罪名,之前國子監的大人們也不是冇有出過事兒的,怎就此次罰的這般重呢?”

想一想孃家眼下的亂象,賈敏內心的不滿也稍稍去了些,將賈母來信要求之事說了:“老太太寫信來,是想著叫璉兒歸去的。現在那邊亂得很,珠兒又要籌辦秋闈又要出麵為嶽家馳驅一二,大哥二哥兩個又於俗務上不太通。你也曉得,那邊府裡自老太爺去後便是大不如前,很多事情那裡是管事們出麵就行的,少不了要璉兒歸去支應一二。”

宿世珠大嫂子家的事兒也是鬨的榮國府人仰馬翻。他當時正同幾位管事一處摒擋家務,少不得自處跑腿刺探,回府還常落埋冤。

固然賈敏內心諒解孃家母親兄長的不易,也感覺丈夫林海說的頭頭是道很有幾分事理,卻還是有幾分放不下,到底派人把賈璉請來發言,要問一問他本身的意義。

國子監裡勳貴高官以後浩繁,或是脾氣分歧、或是家有夙怨,不免就會有個磕碰牴觸,也是常有之事,一旦鬨大了,牽涉到的官員不免就要受些嗬叱。但是像李祭酒如許被直接一削到底還點明永不敘用的,立朝以來也隻此一例。

嘴上再如何嘲弄嫌棄賈璉, 林海對這獨一一個弟子的畢生大事也是非常上心的,賈敏一提便將早就探聽好的腹稿細細說與她聽。

賈敏聞言就瞪了林海一眼:“寧榮二府那裡去尋個你如許會做文章又情願耐著性子教璉兒的教員來,還長進。璉兒歸去莫要荒廢了學業,我便阿彌陀佛了。”

去歲賈璉也想過是否要提一提這事兒。可李家出事垮台之事事前全無風聲,兩家攀親時還是賈家占便宜多些,他無憑無據的說話,隻會被當作用心叵測,便罷了。

因曉得賈璉冇有個三年五載的磨鍊, 怕是連桂榜的邊兒都摸不到, 林海便也不再拘著他在府內冒死讀書, 而是幾個親信幕僚隔三差五帶他出去四周走動, 出入些販子魚龍稠濁之地,本身也經常帶他出入寒暄, 酒宴、文會,結識了很多揚州士紳才子。

林海不消想都能曉得,榮國府這回叫賈璉歸去定是有些不好出麵的事兒要他去做,說不得還要扯巡鹽禦史府上的大旗。可林海一不幸虧如許的情勢下攔著骨肉嫡親相聚,二賈璉要一向在揚州不露麵也倒黴於今後官聲,便乾脆放他歸去見地一番。

既然賈璉本身情願,賈敏也就不再多說,隻籌措著給賈璉籌辦行李程儀,又要提點跟著賈璉歸去的小廝仆人,其經心之處自不必提。

李祭酒這一出事,必將遲誤賈珠的出息。賈敏一則為侄兒擔憂,一則也是心疼侄媳婦。她雖無緣得見珠兒媳婦李氏,但聽著也是個賢惠端莊的佳媳,她那二嫂向來眼高於頂,這下子怕是要狠狠搓磨珠兒媳婦一番了。

林海接過茶吃了一口就拉著賈敏分坐在了炕桌兩邊,放下邸報苦笑道:“那裡隻為了這一樁。不過是個由頭罷了。隻不幸侄兒媳婦一家子,怕是頓時就要清算金飾回金陵鄉間了,也不曉得此生是否另有再見的一日。幸虧金陵李氏也是望族,又有李老那樣的大儒名流,有族人庇護一二,做一鄉紳安然到老老是使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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