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一走,賈母王夫人便各自留了本身身邊得用的丫頭在賈珠身邊奉侍,又溫聲勸賈珠再安息一會兒,便前後腳出了門,幾近是同時在院門口發了難,隻不過賈母是叮嚀讓那些姨娘丫頭都去院子裡跪著,王夫人倒是叫李紈過來。
氣血兩虛一事,於賈珠這個年紀的高門後輩並未幾見,方纔王夫人也是刹時就惱了賈珠房裡的人,既惱她們不會勸著賈珠保養,又恨姨娘通房不知輕重勾搭壞了爺們,最氣的,倒是一貫端莊賢惠的李紈,另有阿誰禍頭子賈璉。
過了三日,王太醫再來給賈珠評脈複診時,興兒也藏著封皮上點了個粉色印記的信溜進了賈璉的院子。
那小廝這會兒膽量都唬破了,守著門魂不守舍,賈璉問甚麼他就老誠懇實答話:“賴爺爺把大爺送返來就拿著帖子去請太醫了, 老爺還在外頭探友, 也有人去請了。”
賈母穩住了心神,老懷甚慰的拍了拍賈璉的手,便由他扶著漸漸朝裡頭走,身後天然有機警的婆子留在了院子裡,替主子聽清楚這些主子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