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笑了笑,道出姓與名,老爺子楞了下,笑說:“傳聞不成儘信,傳說賈家長房之子不大讀書,於世路上好機變,家中事情都是媳婦說了算,誰能推測此子不但善談,並且膽量也不小。”
徐老爺乃經年之人,活的久,看的也多,見地也光,並不是三言兩句,幾句簡簡樸單的讚譽之下,飄飄然,忘了賦性。
賈璉笑了一聲,替徐老爺斟滿酒:“老爺子為民氣腸仁慈,仗義疏財,五湖四海程承老爺子恩德的人多了去了。”賈璉用湯勺從翻滾的鮮湯裡舀了幾塊燒好的白豆腐放在老爺子麵前的碗裡:“或許這些事對老爺子隻不過是醫者父母心罷了,可對那些被老爺救濟的人來講,倒是感激涕零,哪怕是窮儘平生也冇法酬謝老爺子的恩典。”
徐老爺子一挑眉:“好。”
送走徐老爺子,賈璉回到隔壁屋裡,司徒衍正在燈下,托著下頜,翻著一本書,見賈璉出去,頭也未抬,問:“事情辦好了?”
“麵癱。”賈璉“咻”的一聲,蹦躂出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回身笑道:“不過我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