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有塵寰無的信物,在塵寰又如何能尋到?
擺佈大師都是編故事,先聖的話雖要聽,但觀音大士的意義總不能駁了吧?
“那便明日再議吧!”
“想來昨日聖上的旨意老將軍已是非常清楚了。聖上說話,自是金口玉言。先聖顯靈,乃是我朝之大幸啊!”林沁並不容他插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隻是老尚書,本將軍有一事想不明白,觀音大士法力無邊,既知本身是要駁了先聖的意義,要交老尚書在朝堂之上轉告聖上……如何不給老尚書留個信物?留個天上有塵寰無的信物,也好使世人佩服啊!”
夏守忠忙大聲道:“傳安國公、平國公、定國侯上殿!”
林沁搖了點頭。
老賢人您是如何被壓服的!
再一想今兒一早的另一份旨意,有的人已經暗道不好。
於後年,增設女武舉,以兵法策論為主,工夫拳腳為次。
身後跟著看熱烈的百信見此景象,呼啦啦的立馬把這一條街堵得嚴嚴實實。
有在一旁喝采的,也有暗指今上幼年不懂事兒亂了綱常的。
“聖上,安國公、平國公、定國侯前來謝恩!”
目睹著天氣漸晚,這纔出了宮門回了司徒昭賜的宅子。
二是因軍功封賀景風正一品建威將軍,加封其為平國公,賜平國公府一座。
而金鑾殿上,司徒昭正提及了封林沁之事。
林沁見好就收,立即為禮部尚書討情道:“聖上聖明!臣想著,禮部尚書的忠君之心,六合可鑒,日月可昭,定是不會做出用心欺瞞聖上一事。隻怕禮部尚書是因為憂心朝政,夜不能安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纔將這夢境當作菩薩顯靈了。”
大殿之上失了昔日的寂靜,淨是鼓譟之聲。
本來雖無匾額,但細看看那門釘門梁就知不是普通人能住的。
若林沁錯了端方,旁人跳出來指責,今兒這戲可就唱不下去了!
手劄奏摺來往用的都是軍印,而非官印。
哪知夏守忠剛喊了上朝,世人正施禮拜見,還未及開口,夏存良忽的從殿外徐行來報。
三人此前雖陣前受命,掌有兵權,卻從未封過官位。
司徒昭點了點頭。
幾人又一同籌議了女科舉之事。
但是圍觀之人更在乎的,倒是本朝第一個女將軍!
竟又是一卷聖旨!
現在直接封了正一品、從一品的官職,雖說軍功是夠了,但也實在算得上是高升了。
隻聽那寺人朗聲道:“朕前日於奉先殿得先祖訓示,有賴老賢人數十年勵精圖治,我朝已現昌隆富強之相。何如靜觀我活力象,陽大於陰,女子隱於後,失了六合之道。”
三人行了禮,卻不分開。
“啟奏聖上,昨日老臣忽得觀音大士入夢,言立女官非諸佛所期。觀音大士親言,陰為陽輔,女子該當在家相夫教子,經心幫手,方為正道!”
“隻是老尚書還是好好兒想想,昨兒到底是觀音大士入夢,還是老尚書您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
又回身對著上頭拱手道:“本官忠君之心,六合可鑒,日月可昭!”一派凜然正氣。
一是因軍功封林淵為從一品振威將軍,加封其為定國侯,賜定國侯府一座。
“禮部尚書得觀音入夢之事,朕事前並不曉得。現在禮部尚書獨一一麵之詞,又無仙家書物為證,實難令朕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