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林家嫡子_46賈敏難產秦氏曝有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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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來的小廝忙把琴盒捧上來,林珩盤腿坐著,將琴放在膝頭,撥動琴絃,彈了一首應景的《玉堂繁華春》,那文士聽至曲終,搖點頭道:“不好。繁華氣味太重,全無清麗。”趙玄輝駁道:“珩兒自幼繁華鄉斑斕叢中養大,作此調,正稱身份。”遂轉頭不去理他,隻和座中旁人發言。

一旁有人獵奇問道:“甚麼詩讓呂公大讚特讚?”呂公笑了半晌才說道:“我單念兩句,你們就曉得有多好了。”咳了一聲,才大聲唸叨:“誰言繁華卑無格,天子詔來不肯遵。”世人皆捧腹大笑,趙玄輝也有些忍俊不由,謙道:“劣徒玩皮。見笑了。”青衣文士哼了一聲道:“銳氣太盛。”林珩默不出聲,隻朝著看著他的趙玄輝眨眨眼,惹得趙玄輝心下暗笑不已。本覺得收了個少大哥成的門徒,哪想也有這麼調皮促狹的時候,那裡不讓民氣喜?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人說停頓慢,廢柴作者隻能說抱愧,此篇慢熱。大師如果想看哪種甚麼搞倒榮國府,擺脫賈家的橋段,隻能說抱愧了,已有很多這類情節的紅樓文了,不需求我湊趣。感謝一起支撐我的妹子,鞠躬了。

他與荀瑩、懷泌、趙祁同住漪瀾軒中,常日裡老是一起上學,放學也老是聚在一起議論功課、品茶弄月、觀花吟詩、對弈作畫、蹴鞠投壺、擊球捶丸、跳百索、放鷂子、鬥促織、夏季泛舟、夏季戲冰,無所不至,光陰一久,倒好得不分相互,彷彿同胞兄弟普通。他與荀瑩一同住在這正房的五間屋中,這正房是三明兩暗的格式,他和荀瑩一人各占了一間明屋和暗間,中間剩下一間明屋做正堂,常日裡他們四人都在這間堂屋裡會晤。

林珩站在廊上看那院中嬌紅嫩白、溢彩流丹、豐盈妙曼的山茶花,漫不經心腸回道:“不必了。弟已用過早餐,兄請自便。”荀瑩笑道:“每日尚要勞四弟多侯,吾心頗是不安。”因著荀瑩是位劍癡,每日卯初需求起家,悄悄開了院門到劍坪練劍去,卯正方回屋梳洗用飯,寒暑不綴、風雨仍舊,自是要比世人遲些。林珩笑道:“小事爾。吾自觀花,也頗安閒。”正對答間,東麵配房的懷泌也出來了,見林珩在觀花,也安閒走了過來,笑道:“可有甚麼都雅的?家裡日日都見。呆會去了房山有你看的。”林珩瞥了他一眼道:“腿上不疼,就有力量說嘴了?”

懷剛得知了,更是三屍神暴跳,七竅內生煙,把他嫡妻痛罵了一頓,又跑到林家對著林海痛罵了趙玄輝一番。林海很有些啼笑皆非,兩位年過耳順的白叟家了,還是這般精力充分,好言相勸了幾番,懷剛還是耿耿於懷,非說“玩物喪誌”,鬨得林海也罰了林珩一頓才調休。趙、懷二人自此是不會麵,偶爾碰上了,必然橫眉冷眼、冷嘲熱諷。懷泌還是在趙玄輝門下讀書,對著林珩很有同病相憐之感,二人倒是更加親熱了。

世人還在凝神構思,林珩俄然聽到一陣橐橐的靴響,昂首一看王彬滿麵焦心腸走了出去,雖他死力想保持安閒,但舉止皆現毛躁。林珩想林家必然有甚急事產生,但又不是甚大事,是以王彬雖心急,但也冇有失態。他站起來向王彬招招手,王彬見這邊世人皆在作詩,忙躡手躡腳地走過來,附到林珩耳邊說了幾句話。果不其然,原是賈敏昨兒未初便策動了,直到現在還未產下孩兒。林母瞧著賈敏像是不頂用,又曉得林珩今兒在房山賞花,忙打發老立室人去接林珩返來。免得今後有小人以此作怪,攻訐玉兒長輩性命危急時還在喝酒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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