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僅是伉儷兩個有封賞,連林如海都有。
不過……婉玉看了看手上的聖旨,又跟康德對視一眼,財帛甚麼的還在其次,主如果這個親王之位,上麵兩屆天子都冇封過,特彆是太上皇,哪怕當時的南安郡王帶兵平亂,他還還是是個郡王,就曉得這個親王之位有多麼讓天子忌諱了。
更何況台上這位已經是兩年來的第三位天子了,知府的任期都是三年一屆,換句話說,普通環境下當了三年官才氣有一次升職的機遇,以是雖說換了三個天子,但是普通考評的機遇它冇到啊。
擱到凝安身上,她的皇後之位實在是不大好廢的,官方有個說法叫做七出三不去,套到凝安身上……
婉玉笑了笑,都已經推到他頭上了,不過康德這麼再交代一句,婉玉感覺本身內心的小紅心又加了半顆。
咳咳,這麼下去可不可,要說閒事。婉玉將思路拉返來,“我估摸著下午就得來封賞,咱倆都得有。”
總之最關頭的一句“你不配當皇後”已經說了,也冇有因為言辭過分狠惡而讓太皇太後和天子心中的慚愧有所減退,婉玉鬆了口氣,發明本身的手還在康德手裡捏著。
天子曉得一提先帝,太皇太後也會有那麼點打動的。
婉玉抽了兩下冇抽出來,並且她也感覺康德方纔表示的很好。康德保護她來著,還給皇後身上也捅了一刀,總之她很對勁,以是這手就在康德手裡放著了。
“那位明天也不曉得是如何了?”婉玉想了想道:“今兒她當著那麼多人難為我,如果讓我父親曉得了……”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因而一個走天子的親信路,一個走普通的考評路,兩條路對薛大人來講都不通,以是固然已經是國丈了,但是除了個國丈的頭銜以外,薛大人的官職跟薛凝安方纔嫁給康和的那一年比擬,就漲了兩級。從從四品漲到從三品,三品是個坎兒,薛大人現在還冇邁疇昔。
“薛氏不能持家,口多言,善妒。”天子道,既然要廢了皇後,彆說名字了,直接就以薛氏稱呼之了。
如果長篇大論把皇後的臉扇到地上再踩兩腳,指不定那兩個皇後家裡人就要惱羞成怒了,以是如許方纔好。
“明天皇兄氣的夠嗆。”康德回想起他一起跟著天子走過天子的表示,“皇嫂要慘了。”康德俄然想起太皇太厥後,道:“如果太皇太後問你,你就全推到我頭上。”
康德嗯了一聲,道:“不過搬出宮,能夠冇那麼輕易。”
這一點婉玉也曉得,如果現在搬出宮去,就坐實了皇後難堪弟婦的名聲了,固然明天那麼多人在場,瞞也瞞不住。
康德也臉紅來著,成了親不能圓房就夠他冇自傲了,再加上一個強勢的嶽父……不過明天婉玉說了喜好他來著。
因而天子內心一向有個動機,他想找個身上一點汙點都冇有的新人,最關頭的是在他弑父的時候不在他身邊的人,然後兩小我重新開端,生一個全新的兒子,完整冇被他弑父淨化過的兒子,然後扶養他長大,由這小我來代替他的皇位。
“皇後,不能做了。”
皇後讓天子大出血了,那她的日子還能好過嗎?
固然老公比不過,但是父親這一條完勝,並且婉玉總感覺兩比擬較還是爹比較可靠。
果不其然,想起死去的兒子,太皇太後臉上閃過一絲痛苦,道:“皇後……這事兒不能做的太大,皇家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