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日新點著頭,無法至極:“誰說不是呢?到時候,府裡可有的亂了!”雖說嫡宗子年齡比庶子大了那麼多,可架不住人冇了娘啊,賈赦現在對張氏故意結,就之前看,也不是個多疼孩子的人,這轉頭姨娘枕頭風一吹,一顆心還不曉得得偏到那邊去呢。
程懷旭心疼的道:“爹,你比來幾天返來的是越來越晚了,如何了?是外頭的差事很難辦嗎?”頓了頓,細心打量著程日新的神采,小聲道,“是不是比來大老爺那樣……外頭有人刁難你了?”
當然了,對著程懷旭,這些話就不能這麼說了。“這類事,是我焦急就有效的嗎?”賈璉硬生生在臉上擠出了一抹黯然之色,道,“老爺既然認定了是我母親害得他子嗣不豐,現在不定多遷怒我呢,我一個長輩,能做甚麼?莫非去跟大老爺辯白說,是他常日貪花好色,鬨的我娘死之前都不放心,給他下了把藥,讓他再生不出彆的兒子來,好叫我在府裡能安然長大?”他瞅著程懷旭,“你說,我要真去大老爺跟前說了這番話,大老爺會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