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皺著眉道:“你莫要誇他,甚麼龍章鳳質,他不氣死我,已經是我的福分了!”轉過甚板著張臉,張嘴就喝罵道,“又去那裡野了?你母舅上門,找都找不到你,你這苦衷越來越野了,哪天能好好安安生生的呆在家裡?!”
他嘴裡誇著,麵上神采卻總叫人感覺有些違和。賈赦賈政兩兄弟隻感覺那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反而是賈璉,彷彿一無所覺普通的起家伸謝:“不敢當母舅的嘉獎。”
賈璉攤開手,眼睛有一刻在閃閃發亮:“我潔身自好,模樣出身都不差,固然讀書不可,好歹也有個秀才的功名,贏利辦差不說最好,可也不會出忽略……我為甚麼就不能去個郡主公主返來?”
“甚麼?”
“不肖子,你這是要拖著百口人一起去死。要早曉得你是如許的禍胎,當日你出世時我就該掐死你!”賈赦麵色扭曲地吼著,氣憤嗬叱,“從速的給我跟四皇子拋清乾係!虧你還是長房的人,你不曉得我們家跟甄家甚麼乾係?老太太今兒都抱病了,你可真好,還去四皇子府!”
賈璉隻一派謙虛接管的模樣:“二叔說的是。”又慎重給王子騰施禮:“母舅的話,小侄定銘記於心。”至於照不照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賈赦那裡聽得進他的話,見他還敢躲,吹鬍子瞪眼標,對著內裡大喊:“來人,快拿家法,拿家法來!”
這個世故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