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女兒當自強_第十一章、禍起蕭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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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久,柳皇後見太子仍然是隻顧自喝茶,卻不吱聲,便道:“現在隻我們娘倆了,有甚麼,你就直說吧。”太子心念百轉,曉得本身現在隻能孤注一擲了,便思忖著道:“母後瞧著這戰事將會如何呢?”柳皇後慢呷一口茶道:“難說,那鎮南王敢如此,策劃了想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不過,現在西北、西南大定,你父皇又派了北靜王親身南下,想來江南之事應當會不日安定吧。”柳皇後不曉得兒子為何兒子俄然有此一問。雖迷惑卻仍據實答來。

理清了思路,柳皇後又規複了昔日雍繁華貴、端莊得體的形象。理了理鬢髮,又輕撣了衣裳,柳皇火線漸漸地一字一句地說道:“皇兒莫要發急,自有母後與外公為你撐腰,那位子定是你的,彆人任誰也奪不走的!”話語間,眼神中閃過常日不常見的狠厲!

柳皇後倒是越聽越驚心:這,這但是殺頭的罪啊?並且,本身這個做母後的,隻怕到時候也脫不了乾係。就連本身的孃家隻怕也要滅族。天哪!這可如何是好?柳皇後一時候心如墜入了十八層阿羅天國,煎熬著、翻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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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皇後也明白這皇位之爭,向來是你死我活。那四皇子之母乃當朝右相魏襄之嫡長女。若論名譽,那右相隻怕不在父親之下。不過是因為本身之故,皇上纔將左相的位子給了本身的父親。蓋因如此,父親也不時地壓著那魏襄一頭。兩傢俬底下不睦光陰已久。若真有那麼一日,隻怕本身和本身的母族在這大夏朝就冇有了安身之地。想到此處,那柳皇後垂垂地沉寂下來了:太子此舉雖險,卻不失為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一招。皇上雖未透暴露對於皇兒的不滿,但卻也不止一次地在本身麵前嘉獎四皇子了。或者,這也是一個信號吧。

太子也明白本身與外祖家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本身真是出了事,那母後與外公的日子也自是不好過。如此這般,也不過是逼迫母後脫手互助罷了。聽得柳皇後此言,天然停了下來,回身又跪到柳皇後腳下道:“此事皇兒也出於無法,母後也曉得這些年四弟更加地出息了。又有北靜王府背後給他撐腰,若真是讓四弟坐上阿誰位子。母後想想,可另有我們的活路?”

那柳道元聽了外孫的話,天然也不敢怠慢,現在非常期間。便指了一事,倉促入宮去了。兩人密議了半日,那柳相方出得宮來。隻是神情倒是分外埠莊嚴,一言不發地上了轎。直到回到府中,方驚覺後背的衣服都濕了個精透。

柳皇火線從震驚中漸漸地適應了過來。理了理眉目,方道:“如此大事,為何不早點與母後講?你外公可曉得此事?”拓撥念支支吾吾了半天,方諾諾道:“皇兒未敢講與外公。”柳皇後不怒反笑道:“你可真是長大了,母後是如何教誨你的?事事要多與外公籌議。你倒好,捅了這麼大個漏子來讓我們清算!”太子拓撥念脖子一擰道:“母後何必如此!若真出了事,大不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就是了!必不會供出你和外公的!”說著,竟起家欲往外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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