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想著做出純臣的姿勢,一麵又但願靠幫手史家給忠安王著力,留條後路,難怪柳至公子會說這賈家是標準的牆頭草。
待到了那一日,偏巧興安侯夫人微恙,王祈便告罪在家奉侍母親,因此便隻是璟軒帶著靈官去了畫舫。酒菜宴間,動靜最是通達的陳四公子便笑著把史家鬨得笑話說了一通。
陳四公子聽了讚成的一笑:“不愧是璟軒,就曉得你會想到點兒上,不過,這可就要問問柳大哥了。”
“之前薛家仗著忠安王的權勢搶了侯府的怡然樓,這事兒但是惹來了林大人的不滿。”柳至公子一笑,接過了陳四公子遞過來的話頭,開口冇說史家,倒是把薛家之前的事兒拿了出來。
要拉攏權勢,最想要歸入旗下的,隻怕隻是王子騰與林如海二人。
聽到這個動靜的時候,璟軒正在姑蘇河上的畫舫中。柳至公子進京的動靜肯定了以後,陳四公子與趙三公子便找上璟軒與王祈,說在姑蘇河上訂下了畫舫,一道給柳至公子踐行。
湯,那女子很有些不甘心的瞧了瞧船艙內裡,這纔回轉了歸去。
模糊約約彷彿聽到了笑聲,璟軒很快便感覺眼皮發沉,認識也恍惚了起來。比及璟軒再度規複了認識展開眼睛的時候,隻看到中間靈官正伏在桌上睡著。耳邊傳來的是上麵的絲竹管樂之聲,以及河水流淌之聲。
璟軒聽了,內心倒是一動:“這事兒倒是新奇,巴巴的送自家旁支的女孩兒給人做妾,隻怕史家的目標冇那麼純真吧?”
林老夫人的態度外人天然不得而知,曉得林如海得了個嫡女的動靜後,姑蘇城裡這些世家對林璟軒的態度天然又親熱了很多,林如海膝下蕭瑟,現在才這一子一女,那林夫人身子又弱,這麼多年才得了這一個女兒,誰曉得今後還能不能生出嫡子來?
而林如海此舉,也倒是再度態度光鮮的站在了純臣這邊,這和柳家的態度是分歧的,因此柳至公子對於璟軒,天然也毫不諱言的說出了此中的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