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從那孩子被他打發到莊子後,當初阿誰會怯生生看著他的孩子,就再也看不到了,到了現在,那孩子留在他影象裡最清楚的,是各種調侃的神采和說出來叫他張口結舌的伶牙俐齒。
倭國水域畢竟是對方的主疆場,倭國的突然發作也叫兩國水軍吃了個悶虧,戰事一度進入了對峙階段。更叫親者痛仇者快的,還是朝廷的某些蛀蟲。戰事剛起的時候正值水溶等人伏法之際,賦稅調配、軍需供應方麵還冇人敢起幺蛾子,恐怕被暴風的尾巴給掃了,都戰戰兢兢的。
可林璟軒得寵倒是統統長眼睛的人都看出來的事,人家現在但是錦衣軍的統領!這個位子,不是天子的親信,哪個還能擔負?
新娘子一出來,這些兄弟們就更鎮靜了,勸酒聲此起彼伏,把整場婚宴給掀起了一個新的高度,就連一貫不堪酒力的璟軒,都被按著灌了好幾碗,臉上早就緋紅一片,眼神都有些迷濛了。
那賈赦固然是個混賬東西,但他這兒媳婦倒是個無能的,這些年趙家固然還是不待見賈赦,但是早就不是甚麼仇恨了,此次又有王熙鳳出人著力,便對賈家王熙鳳這一房的觀感好了很多,也經常叫賈家的女孩子到府上來坐坐。
賈敏感喟:“我又何嘗不曉得,隻是事到現在,那裡另有甚麼良配呢?好歹寶玉那孩子本性和順脾氣綿軟,有我們伉儷幫襯著,也總叫玉兒不會虧損,招贅不易,如果招了個狼子野心的,反倒是害了我們玉兒一輩子。”
她的玉兒,出身於世代書香家世的林家、父親是江南總督、母親是國公府的蜜斯,哪個高門大戶嫁不得,卻恰好因為她無子而要招贅,最後落得竟比不上一個商家女的境地,賈敏這心就像被火燒得似得,難受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