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間守門的宮人走了出去。“太後,吳貴妃來了。”
肖容放下書,揉了揉眼睛,道:“宣出去吧。”
陳墨陽一身墨色的雲紋蟒袍,神采嚴厲,“此次若不是有王子騰的暗中表示,隻怕甄家也不敢如此的。”
皇宮的禦書房中,天子一臉深沉的看著暗衛送來的密信。半響,方纔深深吸了口氣,“阿陽,江南的甄家那邊行動要快,朕要將他們連根拔起。”
吳貴妃安耐著心內的不安,溫溫輕柔的請了安。
“臣遵旨。”
“李嬤嬤,去將本宮前兒個繡好的靠枕裝好,本宮要親身送去給太後孃娘。”
賞花閣是肖容前次抱病後,天子為了自家老孃在殿裡也能將內裡的美景儘收眼底,遍找了匠人在長樂宮東側的側殿停止了修改,好歹的給自家老孃倒騰除了一個室內賞景的位置。
“臣妾謝太後孃娘恩寵。”說著又起來行了禮。
吳貴妃聞言,眼睛有些泛酸。身為人媳,那裡有不但願本身婆婆喜好的呢。“太後,臣妾惶恐。”
陳墨陽走後,天子悄悄的看著窗外,歎道:“皇弟,你可必然要辦好此事啊。”
吳貴妃見狀,忙一臉憂色站了起來,伸手便扶起了肖容,兩人一同往長樂宮賞花閣去行去。前麵的宮人們忙籌辦著隨身用的生果茶點。
宮人忙引了貴妃出去,又添置著籌辦好的果茶,配著同色的果餅。
鳳羽宮中,吳貴妃一身與玉蘭色的錦緞常服,在內殿中走了幾圈,又停在殿中的楠木嵌雲腿細牙桌旁。水蔥般的玉指拿著一個芙蓉白玉杯在手中握了握。
吳貴妃順著肖容的手指看去,隻見一叢鮮妍的名花隨風飛舞,色彩無雙。
“這……”吳貴妃起家給肖容行了大禮,目中含淚道:“臣妾……多些太後孃娘。
吳貴妃一愣神,隨即道:“臣妾……”
肖容在吳貴妃的攙扶下坐在了靠欄邊的檀木雕花大椅上坐下。見吳貴妃臉上有些忐忑,隨即拉著吳貴妃坐到本身的身邊。“暖兒,你入宮也有五年了,與哀家夙來也親厚。哀家也從未將你當外人對待的。在哀家麵前莫要如此拘束。”